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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故里淘金(第 3/4 页)

    “伟哥,那是必须的。”他象表决心似的。

    接下来是大家轮番围攻谷雨,好在他龟儿酒量大,虽有醉意,但不失态。

    喝酒间隙,谷雨把我拉到外面。

    “有条财路,你敢不敢干?”

    “我拼过刺刀的人,有啥不敢呢?”我看他醉态朦胧,开玩笑似回答说。

    “我看你上班悠闲,时间富裕,给你指条财路。”他摇头晃脑说到。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激他。

    “收购国库券。”他建议我说。

    这时,彭曦出来,嚷嚷道:

    “你俩鬼鬼祟祟干啥呢,快去喝团圆酒了。”

    我俩赶紧入席。

    酒局结束,送别大家,彭曦留下帮我收拾残局。

    我俩走出餐馆,已是灯火阑珊,阵阵寒意袭来,彭曦酒劲上来,步履蹒跚,不由自主依偎我身旁。她素面红晕,玉手温软,虽然穿着毛衣棉裤,但我仍可感受到她傲人的身材,闻着她身上散发的体香,嗅着她口中吹出的热气,蠢蠢欲动。

    来到她的宿舍,我俩已按捺不住……

    “你真是害人的魔鬼。”她幽幽对我说。

    第二天,我主动约见谷雨。

    据他介绍,国家这几年发行了大量国库劵,大部分由农民购买,按照规定,国家按债期兑本付息,但不许在市场上转让、买卖和流通,可以抵偿银行欠款。现在土地到户,农村家家户户急需资金添置农具,正为手中国库劵无法变现而苦恼,建议我打政策“侧边球”,折价收购,从中赚差。

    “这件事风险不大,有本钱、有时间、能拉下脸就行。”他对我说。

    我沉思了一会,下了决心。

    “那就拜托你了,帮我搞掂抵贷路子”

    “这个没问题。”他拍下胸口。

    “节后就干,赚了见者有份。”我拍了拍他肩膀。

    “谁跟谁啊。”

    我俩击掌告别,对来年充满期待。

    前方有目标,我就有动力。

    第6节 超生解围

    不久李为戍告诉我,欧阳文心在军医大深造,本硕连读,后年毕业,她能安好,我亦心安,我没有痴想,只能为她祈祷。

    最近彭曦家里催婚催的紧,被她父母安排频频相亲,对此我在心里纠结不已。我既保存对乔慧痴迷,又享受彭曦的温情,好像脚踏两只船,我都觉得自己很龌龊。

    节后上班,我与彭曦商量。

    “我想筹点钱,收购国库劵,你看如何?”我征询她意见。因为向父母求助肯定没门。

    “有把握吗?”她有些担心。

    “赌一把吧,充其量输时间。”我说。

    “既然你定了,就去做吧,我支持你。”她的态度有点出乎我意外。

    “只是要耽搁这么长时间,咋请假?”她问我。

    “保留公职,工资可以不领。”我提出我想法。

    “这办法倒可以。”她同意。

    “但我也要跟你去?”她提出要求。

    “要不得、要不得。”我连连反对。

    “你借点钱给我,需要的时候帮帮忙就行了。”我不想连带她冒风险。

    “我带上你,你家里还以为我俩私奔你呢,不打死我啊?”我坏笑着说。

    “如果赚了钱,咱俩平分。”我向她保证。

    “不许反悔,拉钩。”她伸出了右手小指头。

    我拉着她温柔的玉手,心中满满的感动。

    彭曦帮我办好停薪留职手续,我瞒住父母,揣着东拼西凑的12000元,在春日暖阳季节开启发财之旅。

    我把目标锁定在全县最大的天星乡,乡政府地处城郊,离县城10多公里,是以浅丘为主的农业大乡。

    通过李沐阳的引荐,我拜访了乡党委书记李光强。

    李光强书记40岁出头,黒黒的四方脸,蓄着小平头,1.7米个子显得身材强壮,微微隆起将军肚,牙齿熏黑,看得出是个老烟民,执管着30000多人口大乡,霸气十足。

    我敲门走进他办公室,先在他办公桌抽屉里塞了两条红塔山,说明来意。

    “小李给我说了。”他似笑非笑地对我说。

    “这件事与乡上无关,不能违法、不能损害农民利益。”他一副官腔。

    “书记请放心,我保证做到。”我忙不迭表态。

    拜“码头”的目的达到,我便抽身告辞。

    刚出书记办公室门口,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我定睛一看,是个美女,她顾不上避让我,急切地说:

    “李书记,工作组带信给我,7村4组(生产队)未婚怀孕的方兰找到了。”

    “好好好,我有事去不了,金乡长,就辛苦你跑一趟。”李书记站起身对她说。

    “没有车,我咋去呢?那边情况又急。”金乡长为难地说。

    李书记瞟了我一眼,眼睛一亮:

    “小邵,麻烦你跑一趟,用你的摩托车把金乡长送过去。”

    我一怔,没有料到有这一出,稍一思忖,我故作高兴:

    “只要金乡长不嫌弃,我乐意效劳。”我挤出笑容说到。

    “好吧,麻烦你了。”金乡长有些无奈。

    告辞李书记,我与金乡长并排走向乡政府院坝。

    我转头目测了一下金乡长,1.65米左右个子,留着一头乌黑短发,眼睛很大,充满灵气,心形脸庞,小巧嘴唇,鼻子有点塌,身材精致,保留着青春活力,身穿的确良衬衣,下身卡其灰库,脚穿塑料底布鞋,显得很干练。

    我跨上心爱的“拉风”摩托车,金乡长踌躇了一下,警惕地跨上了后座,一手扶着我的肩膀,一手拧着车后杆。

    “我不识路,你提示我哈。”我对金乡长说。

    “嗯。”她的语气有点生冷。

    骑车出了乡政府不远,就是崎岖山路。

    尽管我小心翼翼,但因弯道多,路况差,一路上颠簸不断,在一个急弯处,一个急刹,把我惊出冷汗,后座上的金乡长也不由挨靠我身上,双手紧紧抓住我双肩,我明显感到她前胸贴在我后背,美妙的享受。

    终于到达方兰家。

    方兰家背山修建,小青瓦木质房,房屋三面土坯围墙,墙外有一个小坝子,一条村道从前通过。

    我们到达时,只见大门紧闭,人声嘈杂。有几个乡干部模样青年男女守在门口,一个妇女干部正在对着屋内人劝导,小坝子挤满了围观的农民,左侧停放了几辆自行车。

    我在停自行车旁支好摩托车,金乡长挤过人群,到门前了解情况,我很好奇,向人打听情况,大家七嘴八舌叙述了事情原委。

    原来方兰不到18岁,不够法定结婚年龄,与恋爱的男友同居怀孕,现已到预产期,按照政策非婚不能生育。为了躲避乡上工作队,小两一直在外东躲西藏,眼看快要临产,俩人抱着侥幸心理,回婆家收拾生产衣物,不料被人告发,乡上工作队赶到,抓了个正着,他们全家被堵在屋里,情绪激动,顶着门不开,拿着铁楸、钢叉对抗。工作队准备抓获后,送乡卫生院打引产针,或者强行引产。围观群众一阵叹息,但又无可奈何,我不仅动了恻隐之心。

    我打听清楚情况,观察工作队人员表情,他们表现得并不积极,似乎为了交差装装样子,没有抓人的强烈欲望。见金乡长到来,纷纷往后溜,难题和压力一下子集中到金乡长身上,我心里有数了。

    我揣好车钥匙,跻身来到金乡长身旁。

    “领导,需要帮忙吗?”我问金乡长。

    正在劝导里面人开门的金乡长看了我一眼:

    “想办法让他们开门。”

    “我试试。”我顿了顿说。

    “方兰,我是你家表哥,你们放我和金乡长进来,好说好商量,我是不会害你的。”我只有扯谎诱导。

    里面的人安静了,似乎在商量,感觉很犹豫。

    “我们不带任何东西,不带其他人进来,保证不抓你。”我再次向她承诺。

    我让其他人退出10米开外,我和金乡长走到门前。

    约莫过了一刻钟,紧锁的木门开了一道门缝,我借机用右手顶着门,左手拉着金乡长,一用力把她也拽进门内院坝。

    我俩刚一进门,一个手拿钢叉大约50岁左右男人迅速把门栓上,两个拿住铁楸的小伙子把我俩围了起来,逼到了墙角,这时从屋内冲出一个妇女,哭喊着扑向金乡长,在我俩惊愕之中,金乡长被疑似两夫妇拽扯得不能动弹。

    “不准乱来哈,出了人命,你们都得倒霉。”我怕金乡长有危险,厉声喝道。

    “你是谁?”拿钢叉男人狐疑看着我。

    我确信他是当家男人。

    “我是来帮你们的。”我放平语气。

    我暗想,我的功夫对付两个小伙子问题不大,但金乡长会相当危险,况且不能解决问题。我待他们情绪稍有缓和,对当家男人建议:

    “你们把金乡长放开,绑上我,反正我们已在你们手里,是跑不了的。”

    这话一出,我看金乡长眼里盈满感动,我示意她莫慌不做声。当家男人转到我跟前,同两个小伙子一起把我双手倒剪反绑,我笑呵呵看住他们,没做任何反抗,倒是他们有点不知所措。

    “老人家,把你儿子和儿媳喊出来,我们商量商量?”我知道小两口在里屋。

    “你要干啥?”当家男人警惕地问我。

    “不能就这样耗着嘛,总要解决撒。”我不紧不慢对他说。

    金乡长也在旁边帮腔。

    当家男人想了想,指挥两个小伙子把我押进堂屋,金乡长一脸紧张,焦急地看着我进去。

    “他们两个小伙子不准进去。”我在堂屋门前对他当家男人说到。

    不待他反对,我又说:

    “我都被你们绑着了,还跑得了吗?”

    两个小伙止步在外。

    方兰小两口住在堂屋木凳上,方兰挺住大肚子,蜷缩在他老公怀里,有点发抖。方兰长有瓜子脸蛋,娇小秀气,满眼泪痕,显得紧张而无助,身旁老公显得瘦小稚气,看到我们进来更显得惊恐焦虑。

    “一定要保孩子吗?”我直视住方兰老公。

    “舍命都要保。”当家男人代他回答。

    “那就听我的。”

    “而且只有听我的。”我加重了语气。

    看到父子俩不吱声,我问他儿子。

    “会开摩托车吗?”

    他点点头。

    我松了口气,躬身对他耳语一番。

    “只有堵一把了,或许成功。”我鼓励他。

    父子俩嘀咕了会儿,当家男人对我说。

    “听你的。”

    我又被他们押回院坝,小两口跟后走出堂屋,我抱歉地对金乡长说:

    “抱歉哈,没谈妥。”

    当家男人对我搜身,拿出我衣兜里摩托车钥匙递给他儿子。两个小伙子押着我开门,挟持我走向停车处,后面跟着小俩口,金乡长被留置在院坝内。

    门外的工作队一看这架势,都不敢上前,围观群众起哄让开道,小两口慌慌忙忙的骑上摩托车,摇摇晃晃启步,加速冲上门前道路。工作队员只是做了追赶动作,在父亲威胁下都作罢了。

    眼看两口子已远离,他们松开了我,我赶紧进屋察看金乡长情况,谢天谢地,她也无碍,我扶着她出来,众人上前安慰,她怀疑地看了我一眼,对大家说。

    “收队吧。”

    看着骑车远去的工作队员,望着一哄而散的围观群众,我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涌起成就感。

    二位老人惊魂初定,走过来连连作辑,结结巴巴地对我说:

    “今天多亏你了,感谢感谢!”泪眼带真诚。

    看得出他俩对儿子儿媳担心无限,我便安慰他们。

    “不客气,你们会度过难关的。”

    “拉风”暂时要不回来,我有点进退踌躇,也罢,索性与他们攀谈起来。

    问了他们家境情况,本来家境就很贫困,如果超生交不出罚款,还可能房被拆,猪被牵,雪上添霜,生与不生都难,他们一脸愁容。对他家的贫穷艰辛,我只有陪着声声叹息。

    我提起我的正事。

    “你家有国库劵吗?”

    “有啊,家家都有。”他回答。

    “你们打算咋用?”我追问他。

    “说是几年后政府才回收兑换,现在等于废纸放在家里。”

    “下个月要交农说、提留,等钱用,偏偏国库劵又卖不脱,愁死人了。”他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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