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巅峰之乐(第 3/4 页)
“有啊,疯子也不在乎。喜欢的事不为别人为而改变。”
湿的皮肤经不起风的凉,披了短袖的杜鹃还是冷得瑟瑟发抖,文竹开路下山。山上的雨水从各个地方涌出,浑浊而又欢快奔到山下,汇成几条小沟渠流进太湖。
运动生热,走到宾馆附近,杜鹃几无凉意,还了文竹的短袖。他没推却,陪她去她的房间。过道里空无一人,想必舞会还没散。她的房间住两人,小倩已走,剩她一人。
杜鹃开门而入,热浪涌来,进屋扔掉高跟鞋,找遥控开空调。文竹站在门口,一脚在外,一脚在内,想告别而出,话还未出口。
“哥,进来呀,愣着干吗?”
文竹内心挣扎着是否要进去,脚却不听使唤挪了进去。想想不对,又想回头,刚转身。
“哥,关门呀。烧壶水,我去冲个澡。”
文竹顺从地关上了门,像个木偶似的让人操纵。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发现无路可回。今夜,注定让人无法平静。
文竹不知怎么打开电视的,也不知怎么烧上水的,更不知是怎么坐在床沿的。脑子里乱乱地兴奋,电视画面不如雨中的画面清晰,画面中的声音不如冲淋房的水声悦耳。
灵魂想走,肉体强留,肉体出卖了灵魂,灵魂愤怒地妥协。
时间在画面的切换中消失,烧壶里的水滋滋地沸腾,文竹视而不见,两手不安地揉搓着床单,床单好白好白,白得让人眩目。再不走,人家可要出浴了,到时视觉的冲击会让人魂不守体。
肉体骂灵魂是懦夫,心动就心动,让伦理见鬼去吧。灵魂回击肉体无耻,都像你这样,世上还有什么人性。
欲望在山上的雨中就给点燃,一直烧到房中,雨水都没有浇灭,现在要熄灭谈何容易。除非离开这个房间,欲望的念头方能切断。可是文竹的双腿像灌了铅,烧铸在地板上似的,无法挪动。
“哥,水开了。你在想什么呢。”出浴的杜鹃款款而来,声音像黄莺一样滑转,顺手扔过来一块干毛巾。
闻香识女人,文竹接过了毛巾,慌乱中突击了一眼,穿着睡裙的杜鹃更加娇人。文竹不敢多想,一边擦头,一边去拨烧壶的插头,两眼死死盯在脚前的地毯上,怕离开了就有犯罪的冲动。
“哥,你进屋到现在,一言不发,是不是有心事呀。”
一声哥接着一声哥,比春风还撩人。灵魂节节败退,临近崩溃,像地毯一样任由肉体践踏。欲望的肉体全线飘红,原始的本能在欢呼。文竹在矛盾中顿悟,顺其自然。
“我怕一开口,就迷失了人性。”
“因为我的魅力。”
“俘虏没有说话的余地。凭心而论,你的睡裙真性感。”文竹恭维道。
“人呢?”杜鹃暧昧地问。
“更性感。”
“你的发型也不赖,比原始人还狂野。”
镜中的发型像鸡冠一样冲天,黑而发亮。文竹觉得阵阵暗香袭来,怕把持不住。
“我想回去冲个澡。”
“这儿也一样。”
“可是。。。。。。”文竹想说没有换的衣裤。
-->>(第 3/4 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