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巅峰之乐(第 4/4 页)
“可是什么呀?”
杜鹃打断了文竹的话语,连推带搡,把他推到了冲淋房。他脚下一跐,她赶紧去扶,他慌乱中扯住了睡裙。那玩意儿根本经不起扯,扯个精光。
文竹呆了,不知如何收场,杜鹃羞得掩面而出。文竹也没心思冲凉,胡乱地冲了一下,回了房间,手中拎着绸制睡裙。
闪电划过长空,在窗帘上闪现,紧跟着雷声隆隆,老天爷间歇性的神经又在发作。
杜鹃娇涩地躲在被窝,文竹掀开了被子,她像美人鱼蜷缩地侧在一边,脸像熟透了的红草莓。
文竹不知亚当有没有受过这样的诱惑,如果没有,他是不会离开伊甸园的。
人类的繁衍离不开原始的冲动和诱惑。
男人是一条河,女人也是一条河,从雨后的山上飞流而下,带着泥土的芬芳。在山脚下汇成一条愈加波澜壮阔的河,奔腾,浩荡,欢唱,无人可挡。欢愉像浪花一样一路见证,道德像沙粒一样沉淀。一路上,波涛汹涌,如长江的汛期时拍打着两岸,泛滥着原始的激情。
一艘航母开进了大海,向深处,更深处开去,大海从此不再毫无生气。快乐像泉水一样从四面涌来,幸福像喷泉一般,一次比一次喷的高,高到不可企盼之处,就像烟花一样散落,加速散落。失重的感觉真好,像飞。
从一个山峰攀向另一个更高的山峰,在峰顶绽放生命之花。
狂风骤雨又来了,像小山上的风雨一样,密不透风,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阵响雷,地动山摇,一切归于寂静,山那边的海真宽。
靠窗的床单给给窗外的骤雨淋湿了,两人坐在另外一张床上,彼此依靠,彼此欣赏。真理面对真理,毫无拘束。杜鹃用手掌抚摸着文竹硕壮的胸膛,脸上的绯红还未褪尽。
“上天真眷念我,让我荒芜的时候又遇上你。”
文竹不能确定,对她是冲动还是爱,冲动是一时的,爱是长久的。也许这对她不公平,可他心里下不了结论。如果冲动也是一种爱,那么人世间处处都充满着爱。
他看着她高耸的胸脯,不知它曾产生过多少乳汁。她闭着眼,满脸的陶醉。
*是生育的象征,是生命的源泉。文竹赤子时喝着乳汁长大,即使母亲的*由于缺少营养而干瘪得像面袋,仍是最爱。如今它是民族的希望,国产的奶粉心疼得让人无语,还得靠它产出放心的奶。杜鹃右侧的酥胸上有颗醒目的朱砂。
“看不出啊,你胸有大痣啊。”文竹戏谑道。那朱砂在羊脂白玉般的皮肤上煞是耀眼。
“不如你,一角两痣。”杜鹃反击道。
“在哪呀?”文竹急切地问,因为他也很想知道。
“一柱擎天下面。”
没想到她看的如此细致,文竹脸上一阵暗烧,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
杜鹃在文竹怀里睡去,嘴角挂着甜蜜的浅笑,香得一夜无梦。
窗外的老天爷还在发着间歇性神经,一道闪电,一声雷,一片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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