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 2/3 页)
“啪——”一声重重的板子身又落到了张三公子的腚上,就算隔着薄被子,都生生得疼!
“混账!张家的脸被你丢光了!”一声沙哑却有气势的嗓音,张三公子彻底吓醒。
“爹,你,你咋回来了?”
“瞧你干得好事!”又是一板子重重打了下去。
张三公子整个人衣衫不整的从床上滚落了下来,跪在那嚎叫求饶。
十几下重板后,张三公子才断断续续搞明白这顿板子的缘由。原来张三公子早已定亲下了聘的王家,突然把聘礼的附礼——一对朱雀云纹玉阙派人送回了张老爷那。办事的下人是王家主母的陪嫁嬷嬷,只送回了礼,其它的一个字没说,放下东西便走。师爷立马禀报了张老爷,张老爷略一思索就连夜赶回家。
天还未亮,就看到自家大门口直挺挺的跪着一个人,心下便猜测与聘礼被退有关。到了府内也未让通报夫人,只叫人传唤几位管事。那个花白头发的管事在去见老爷的路上便也想好了应对。
一进书房,只听“哐当”一声,老管事重重地跪在了青石地砖上。
痛哭流涕地自行掌嘴,抽了2、3下才回道:“老奴无用!没有拦住公子,只能把人安排在外庄,又把门口寻事地安抚在一边,想着缓了档口再想办法把事情缓了,但自己十分小心,除了那小娘子家里人,绝未被外人知晓。”
一把鼻涕一把泪,愣是把自己的腮帮子抽肿了,老爷哑声道:“不怪你,这个孽子!”
张老爷搞清了起因,却摸不透王家那边究竟如何得知,到底又知道多少,迷糊中又觉得是不是有人故意借此事发难,与最近官场上的风声纠缠一起,更是内心惴惴。于是,不动声色去见了夫人,只说近日心神不宁,所以回府休息,还想请夫人去道观问问吉凶。夫人体贴自家郎君,天一亮就安排了车马,前往道观。
夫人一走,张三公子的屁股也就遭了秧。
日头快到了正头顶,桑赞那儿已经跪嘚双膝发僵,头昏目眩。两个青年和一个大婶急匆匆跑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只见这个结实的少年郎,微微晃了下就要仰面瘫倒,还好那两个青年稳稳地搀扶住了同窗,拿出水囊给他灌了几口水,麻利地把人给扶走了。
桑赞一行人赶到未婚妻家中,跌跌撞撞地进了门,喊道:“汪徵?!”
“桑赞。”汪徵哽咽不语,刚刚止了的泪珠又滴落了下来。
两人对视着,目光间好似跨过了生死轮回,一生一世般。
就这么沉寂了片刻,汪徵的伯父开口道:“今早徵儿被人蒙了眼送到了村口,一放下便走了。昨天被掳后,徵儿说被挪了两次地方,但因为都被蒙了眼睛,却不能说清到底是哪。人完好着呢,也算不幸中之大幸了。”
桑赞回过神来,看了眼自己的未婚妻,目光才看到正厅端坐的沈夫子。又噗通跪了下来,一个大礼后道:“谢夫子!”
沈魏缓缓扶起桑赞道:“上天庇佑而已。”略顿了下又道:“你们择个吉日,尽快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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