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怕他搞事,又怕他没搞事(第 2/4 页)
之前受过敲打,现在又得到体谅的张佐心中激荡不已,赶紧行礼去办事了。
这一点朱厚熜是懂的。
皇帝会着重关注哪些事情,除了每日的呈报,张佐也需要时间去分清要害。
恢复远古时的太平景象,摒除儒家或者说如今盛行的理学之外的异端末学。
然后就是赐宴了。
皇帝遵守经筵的礼法束缚,就代表着遵守本朝所推崇的礼制系统。
最主要的是,他需要有那个好脑子,把其他没写进呈报里的次要事情都记住,以备皇帝随时问起。
他与杨廷和等人交换的眼神里还有一个意思:日精门之灾,似乎就像没发生过一样,何等的定力?
杨廷和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也不知道王守仁还要多久进京。
“……奴婢这就去问一问。”
皇帝已经起驾回宫,杨廷和与毛纪互望了一眼,又和梁储、蒋冕等人交换了眼神。
起居注官严嵩和刘龙准备就位了,黄锦这个内档司掌司今天倒不用记什么。
它所传递的信号,可比是不是继嗣敏感多了,这关系到天下读书人去考虑跟着你有没有肉吃。
纯纯就是认真地被填鸭。
朱厚熜不以为意:“连日事多,伱跟骆安都需要时间把厂卫理顺,不清楚就立刻去问是对的。查一查在京诸臣行状,重点是看潜邸旧臣有哪些这几天去见过王琼。”
他转头问了一句:“这些天有哪些人去王琼府上投帖拜见过?”
又或者是昨天群臣在钱宁、江彬籍没家资安排上臣服圣意之后才如此?
君心莫测。
两个讲官,站左边的杨廷和负责讲四书,站右边的石珤负责讲历史。
这就是杨廷和讲这篇东西希望他做的。
参加经筵的大臣们在那边享受赐宴:按规矩,这赐宴还可以打包东西回去给家人分享。
在他们两人身旁,分别是杨慎与张璧这两个展书官。
何况,多从经筵上了解他们的思维方式和学问依据,是好事。
“谨受教。”朱厚熜只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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