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教学(第 2/3 页)
都是在大街上喊一声就会有七八个人回头的名字。
杰森坡了一条腿,马克被削掉了半边耳朵,其他人或多或少也都是带着伤的,都是不能继续上战场了,但是这种伤势,抚恤金也没多少,毕竟从外观上来看并不严重,他们还有劳动能力,但说实话,就算有劳动能力能做的活也不多,毕竟他们也只能做体力活。
这八个人白天就跟着打下手,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到了晚上,药师当着他们的面把兔子刨腹后又缝上,一边操作一边给他们讲着操作要点。
八个人看的都是一愣一愣的,菲丽莎在一旁也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
操作太快了,别说那八个人,就连她也没有看清药师是怎么操作的。
“先生,”菲丽莎弱弱地举手,“您能不能讲解的慢一点?”
药师显然没有当老师的经验,缝合并不是他学习学来的,而是他自己摸索创造的,所以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讲解才能让底下这些一脸茫然的人听懂。
“你们哪里没听懂?”药师问道。
菲丽莎回答:“哪里都没听懂。”
来学习的八个人附和着点头,他们就看到药师穿针引线,手指翻飞,一下就把兔子的伤口像缝衣服一样缝起来了,老实说兔子是否还活着他们都不知道。
但是兔子抽搐了两下,证明了它确实还活着。
教学陷入了停滞,十个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怎么进行下一步。
她上辈子,老师是怎么教书的来着?
菲丽莎走上前,把可怜的兔子从台上抱下来:“既然是第一天,我们就从基础的开始讲起。”
基础,什么叫基础?
没有知识的八个人茫然地看着菲丽莎,有知识的药师也茫然地看着菲丽莎。
虽然菲丽莎上辈子是没有学过教育学的,但是心理学和教育学也有相通的地方,那就是要如何引导学生或者咨询者的心理。
说来也算她失职,没有提前考虑到药师没有教学的经验,应该提前为他考虑好要怎么进行教学任务,并且与他做好沟通。
接触新事物的第一节课,当然是让他们了解要用到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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