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 3/3 页)
“姑娘能这么想就对了,赵家母子不是东西,姑娘提防吃他们的亏。”云珠是肚子里有话,不说出来憋得慌。
月娥摆摆手,嗔道;“小声点。”云珠吐吐舌头,说话声压了下去。
次日,吃过晚饭,秦府内宅夹道上,一老婆子兴头头地往后面小跨院去了。
秦府二姑娘秦月娥边在廊子里纳凉,边跟老夏婆子说话,这次,倒是没背人。
“老奴得姑娘吩咐,告假回了趟娘家,听说那女人今儿一早着人过来搬东西,院门都锁了,说不回来了,侍候她的老婆子说她们姑娘搬去赵府,做了赵姑爷的妾。”
老夏婆子把打听到的一五一十回了。
“办得不错。”月娥点头,摆手招呼她近前,低声说了几句,老夏婆子拍着胸脯,“姑娘放一百二十个心,只要是姑娘交代的事,就是天大的事,没有不尽心的。”
月娥微笑着看老夏婆子出了小院。
红袖自搬去赵府,便竭尽心力侍奉赵伯章,把勾栏里练就的本事,使将出来,床第间,引诱着男人无所不至,赵伯章色鬼上身,明知下作不妥,却不曾有半点收敛,出入成双入对。
邻里背后嚼舌,儿子已被人戳破脊梁骨。葛氏还不知觉。
这些月娥一清二楚,假作不知,暗地里高兴,赵伯章新科举子,未入仕途,私德有亏,为世人诟病。
老夏婆子奉二姑娘的吩咐,秦府里听见风言风语,消息很快传到季氏陪房杜义家的耳朵里,杜义家的没隔宿便告诉了太太,添油加醋,充分发挥想象,绘声绘色说得跟亲眼看到似的,“太太,您老不知道,外头传得可难听了,说赵姑爷见天守着那狐狸精,连房门都不出,也不管黑天白日,做那勾当,光腚拉碴的不知背人,连赵家使唤半大老婆子都臊得慌。”
季氏怒喝:“别说了。”季氏面红耳赤,大声打断她。
这一次,季氏气得不轻,朝地啐了两口,“这腌腻的话,别学了。”
杜义家的兴头上正说得津津有味,看太太恼了,不敢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