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 2/3 页)
姑娘这么冷的声儿,把胭脂吓了一跳,不解地看着姑娘,“还不快去,等上你姑爷的床吗?”
姑娘的话可是够难听的,胭脂精明,知道姑娘动气,慌忙跪下叩头,“奴婢话多了,惹姑娘不爱听,求姑娘恕罪。”
月娥懒得多说,厌恶地道:“下去吧!。”
胭脂爬起身,唯恐走慢了,惹恼姑娘,出了门,用袖子抹抹头上的冷汗,她的命是主子的,主子能抬举她,也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她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只得紧着去找夏婆子,不敢误主子的事。
老夏婆子听二姑娘找,心里明白,喜滋滋的一路小跑,害得胭脂后头紧撵,暗骂这老婆子疯了。
月娥瞅眼跟在老夏婆子身后的胭脂,“你下去不用上来了。”
胭脂眼光闪了闪,磨蹭着往外走,月娥递了个眼色,云珠会意,走去外面,看着胭脂下了台阶。
月娥退下手腕上的另一只镯子,又从头上拔下一只银簪,和在一块塞在老夏婆子手里,“妈妈费心了。”
老夏婆子喜得接在手里,趴下磕了几个头,“谢姑娘赏。”
月娥笑笑,“起来听我说。”
老夏婆子爬起身,“姑娘还有何吩咐,老奴肝脑涂地也替姑娘办。”
“你去打听一下,那叫红袖的窑姐还住在八尺巷吗?”
“姑娘放心,保证不误姑娘的事。”老夏婆子得了好处,自然尽心。
云珠看着老夏婆子欢欢喜喜地走了,忍不住问:“姑娘有事?奴婢看这几日姑娘总找老夏婆子?”
月娥当云珠是个心腹膀臂,把前后经过对云珠说了一遍,云珠听了,满脸喜色,“如此姑娘想明白了?”
“这两回的事,我也看清楚了,赵家非良善人,我要及早脱身。”
月娥嘴上说,其实何尝是这么回事,经历生死才把情字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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