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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琬一愣,看向正在海盗船上的孟采采,一开始不觉得,现在孟西一说,还真有点。
她活泼过头了!
正常人玩一天下来也会累吧,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永远意犹未尽。
孟西:“而且她从小就恐高。”
今天孟采采不仅坐了跳楼机,现在还正坐在海盗船的边角位置。
黎琬:“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比如你今早秀恩爱太过分。
孟西思索一阵,拨通一个电话:“令展,是我。你是不是跟孟采采说什么了?她现在在游乐园,专挑高空项目玩。定位发你了,你要是真不喜欢她,也麻烦跟她说清楚。”
不等对方说话,孟西就啪地挂断电话。
没过多久,游乐园门口出现一位一身黑的年轻男人。更特别的是,他戴着墨镜,手握一根盲人拐杖,身后跟着两位助理。
黎琬万万没想到,这就是令展。
孟采采是被令展的助理带过来的。她刚下海盗船就吐得昏天黑地,现在吃了令展带来的药,总算好点。
令展冷着脸道:“有意思吗?”
“有啊!”孟采采笑了笑,“你不是说你喜欢活泼的吗?不是说我恐高很麻烦吗?那你看我现在是不是特别活泼?我也不恐高了,刚才还坐了跳楼机呢!你要不信,我再坐一遍!还有海盗船,还有……”
“够了。”令展打断,紧紧握住拐杖,指节绷得发白,“不论你再坐多少遍,我都看不见。”
永远……看不见世界,也看不见她。
“我不在意!”
“可我在意。”
令展叹了口气,转身就走,没有半刻停顿。
孟采采呆愣愣地站着,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就像从前,每一次他转身而去,从来不会回头。但即使他回头,也看不见,女孩子早已泪流满面。
晚上,黎琬不放心孟采采一个人,和孟西商量了一下,就过去陪她睡。没有男人在场,有些话总是好说出口一些。
孟采采往被窝里缩了缩:“其实你们不用担心我,令展这样做,也不是第一次了。我都习惯了。”
她冲黎琬笑了笑,眉眼之间却还是难掩失落。
黎琬有些心疼,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孟采采接着说:“我们是在山上认识的。我在采一些可以做染料的草,后来迷路了,不小心闯进了令展在半山腰的香道工作室。是不是挺戏剧化的?他是一个古法调香师天才,虽然看不见,但嗅觉极其敏锐。你看过《闻香识女人》吗?”
黎琬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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