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是谁?(第 3/4 页)
男人神色更暗,单手扼住了那两只作恶的腕子,抽了腰间蹀躞带将其绑住,狠力把跨坐在身上的人拎了下来,丢在马车一角。
倚着车厢壁的女子似乎极为难受,小手挣扎着竟是呜呜哭了起来。
沈长空一颗心被哭得一阵阵紧缩,疼得几乎麻木。
倾身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颌,他居高临下地俯身冷凝着她,沉声问:“我是谁?”
然回答他的只有娇媚清浅的嘤嘤啜泣,那双本就上挑的柳叶眼此刻更媚,含着雾蒙蒙的泪点,向外晕染出一圈儿的红。
像是被人欺负得狠了,又像是被人打断了好事。
从前褚沅瑾喝醉酒时同这虽不完全一般,可也差不了多少。亦是满脸绯红哭哭啼啼,粘着要往人身上去,不将衣物撕扯得不成样子誓不罢休。
从前沈长空只以为是因着身边是他她才敢这般,如今看来,当真是没有她不敢的。
“褚沅瑾,我再问一遍,”他隐忍地阖了阖眼,艰难道,“我是谁?”
“好热……”
她早便失了意识,耳中嗡嗡声一阵高过一阵,面色比之方才更红,整个人像是被蒸过一般,仿佛下一瞬便能腾腾冒出热气来。
沈长空快被折磨疯了,一个不慎便又被她缠了上来。
正此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夫迟疑着开口:“将军,到了。”
而后车帘便被一只大掌猛地掀开。
寂静的夜里,一身暗紫官袍的男子抱着被玄色斗篷包裹得严严实实却并不老实的女子疾步而行,直至进了衢清堂,房门被“砰”一声带上。
褚沅瑾被扔在了床上。
动作急而蛮横,毫无平日里半分温存。
他欺身压了上去,布帛撕裂的声音划破烛火拢起来的一片光,整个世界在坍塌的边缘摇摇欲坠。
浑身灼热滚烫的女子像个妖物,腕上束缚一经解开便四肢并用挂在他身上,雪白的肌肤被染成绯色,晃得人眼睛都有些泛红。
男人浑身肌肉紧绷,一口咬在了她纤长细弱的脖颈,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
怀中女子像是感知到了疼,嘤咛了一声脖子往后缩了缩,只那四肢仍是将他缠得极紧。
沈长空折身吻了下去,唇齿交缠,室内温度节节增高。
一瞬间便又回到那日她躺在怀里,同他说:你第一次,情有可原。
仿佛一头冷水兜头浇下,沈长空骤然清醒,手背浅青血管明晰膨起,压制着滔天的怒火和至极的妒意,面色黑得彻底。
他将闹腾个不休的女人扛到肩上,阔步走进了湢室,抱着人一起沉进了冷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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