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找梁监狱长喝茶(第 3/4 页)
想到此只能麻溜地叫人去57号房带了刘离来。
看着刘离被卸了手镣脚镣被严博扶着带出去,傅怀绎才收了枪对老梁和各位拱了拱手道歉。
“老梁你受惊了,若父亲责问起来,你只管往我身上推,只是此事事关我渭系未来,只能委屈你了,改日我再给你斟茶赔罪!”
老梁有气无力地靠在墙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麻旦!现在又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活像刚刚轻易就毁了自己四十年清誉的人不是他一样!
但能怎么办?!
论职位、武力、计谋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也只能又气愤又委屈地摆摆手送走这尊大神。
严博:“少督军,这次您虽然救了刘离,但这威逼梁狱长,传出去恐怕对您声誉有损。”
傅怀绎:“我不能眼看着渭系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律法毁于一旦,不过损些声誉算什么?何况他他日未必不是福。”
严博:“这事很快就会传到督军耳朵里,您恐怕少不了一顿责罚。”
傅怀绎叹了口气不再谈这个话题,只吩咐他将刘离送回家再令几个信得过的人保护,以免陶老心有不甘再私自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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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父亲得到消息的速度比他想的还要快,他才刚刚回到书房打开门,迎面便飞来一个茶杯,被他险之又险地躲过。
傅兆靳见他皱了皱眉躲过茶杯,更是暴跳如雷:“臭小子!你长本事了,竟然敢去威胁老梁放人?!”
“父亲,刘离本就无罪,您枪杀奉公守法的人,不怕手下寒心吗?!”
傅兆靳抬起手中桃木龙头拐杖嘘点着他:“嘿!你还知道怕手下寒心?!老陶自打14岁就跟着我征战沙场,风里来雨里去,几次救我于危难,唯一的儿子又为渭系战死沙场,你竟让他仅剩的侄子死在我们自己人手里,你不怕那些为我们渭系出生如死的老将们寒心吗?!”
傅怀绎握了握拳面向父亲:“杀人偿命,那军校酒后纵火害死5个人的性命,倘若这一次因为您的人情放了他,上行下效,以后任何人杀人都可以无罪,将我渭系律法视为无物,那我们渭系离灭亡就不远了!”
见父亲闻言怒气不降反升,拐杖像暴雨一样砸了下来,砸在他的后背,偶然砸痛了他的左肩伤处,他眉头微皱却哼也不哼。
“这就是你威胁老梁放人的理由?!区区几个贫民的性命送些钱就摆平了!那些跟我们打天下的老将多么重要!它日征战沙场还需要他们,孰轻孰重你身为渭系的少督军分不清吗?!”
“所以您任由那些老将强取豪夺、贪污成风还不够?还要任由他们践踏人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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