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刘复下山之教导(第 2/4 页)
不久之前你们岚山部落也收到了不少铁质的农具,你们可知道这铁质的农具制作出来,花销几何?
你们可知道大军出征每日粮草消耗又是多少?若是尔等出征天天饿着肚子,打赢了吃一顿饱饭,打输了就没有饭吃,你们焉能长久?
所以说打仗,打的就是后勤补给,打的就是国力和财力,哪里只是士卒骁勇善战就够了!
孔子这句话其实是想说,从政应该遵循的三大原则。对于一个执政者应当以什么样的态度、用什么样的方法和手段,才能让下属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
第一,“敬事而信”,这是从政应有的态度。可以将其拆成“敬事”和“而信”两部分理解,先来看看“敬事”这个条件。
敬事,就是敬业,小心谨慎地处理自己负责的事情。
这不仅是一种外在的态度,更是一种内在的感情,成为人性的一部分。
“而信”和敬事是密不可分的,这两者是互相依存的,敬事是让人信任的基础,在两军对垒之时,好的将领总是会身先士卒,这就是“敬事”。在这种将军的带领下,他的手下还会有谁不信服,不愿意跟着他奋力拼杀呢?”
韩幸听完之后,感觉韩龙说的更加的直白了,雍闿简直就是犯了不少忌讳,前方大战打的要死要活的,结果那位雍闿呢,直接去后方和永昌郡耗时间去了。
在南中的谁不知道,永昌郡就不是一个靠着强攻能够打下来的地方,那种地方轻易不会有人招惹,都是因为哪里地势太险要,也太偏僻了。
一旦打的太过于严重了,恐怕实力也会在他那里大损,便是南中的那些蛮人都不想平白无故的去招惹他们,所以雍闿前去永昌郡,这在众多南中之人眼中,就是去浪费时间去了。
最后果不其然,压根就没有打起来。
韩幸觉得,韩龙这是要挑拨离间啊,而且这挑拨的,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另一个“学子”提出来的是有子之事,“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请问先生这又是何意!”
“有子是谁你们已经知道了,今日和你们说说这句话的意思!”韩龙先是轻笑了一声,然后继续开始了讲解。
“礼的功用,以遇事做得恰当和顺为可贵。以前的圣明君主治理国家,最可贵的地方就在这里。他们做事,无论事大事小,都按这个原则去做。如遇到行不通的,仍一味地追求和顺,却并不用礼法去节制它,也是行不通的。
礼是规范人们社会行为的一种规定,它可以协调各成员间的关系,保证社会秩序的正常。
相比较于更加严苛的法,礼要合适的多,这也是大汉坚持以孝道与礼法治国的原因,因为苛政猛于虎,单纯的靠着严苛律法来实行,只会让百姓更加的压抑,同时也会让很多不法之人找到空子。
所以相比较于苛政与严肃的律法,礼更加的容易让人接受,同时也能够让人有活动的空间,不至于一板一眼都有着严肃的规范。
“礼”包含两个方面的内容,一个是朝廷上面制定的各种规章制度;二是在百姓之间,上人与人之间的尊卑等级,以及与这种等级相关的行为规范。
虽然很多人,包括某家都是很讨厌这种东西的,但是在任何时期都是客观存在的。
甚至从根本上讲,法律也是在礼制的基础之上发展起来的制度形式。倘若人人都不讲礼,百姓民间必然发生混乱。
因此,朝中主政者有必要强调礼制,以此来保证社会平稳有序的发展。”
韩幸只感觉这个家伙就是在断了南中你的根,南中哪里有什么礼法所言,可也就是如此才让南中如此混乱,韩龙这是不声不响的要断了南中的根啊。
“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这又当如何?”
“定公乃是说的鲁定公,鲁定公问:“国君役使臣子,臣子服侍君主,各应该怎么做?”孔子答道:“君主应该按照礼节役使臣子,臣子应该用忠心来服侍君主。”
在这里,孔子阐释了正确处理君臣关系的基本原则,他认为君臣都应该遵循礼节,君主应当以礼待臣,臣下应当以忠事君,这样才能互相取得信任。
另外由于君主身为强者,占据着一定的主动地位,应当先在礼的方面作出表率,才能令弱势的臣子受到感召,依礼而行,遵从于自己命令。”
“先生,学生还有一问!”又有一个小家伙站了起来,不伦不类的行者礼然后说道。
“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于予与何诛?”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学生请问先生,宰予为何要如此做,如此贬低自己?而孔子又为何要这般责备他!”
“宰予在白天睡觉。所以孔子才会在看到之后对他们说道:“腐朽了的木头不能雕刻,粪土一样的墙壁不能粉刷。对宰予这个人,不值得责备呀!”
但是孔子又说到:“以前,我对待别人,听了他的话便相信他的行为;现在,我对待别人,听了他的话还要观察他的行为。我是因宰予的表现而改变了对人的态度的。”这就是原因。
孔夫子他是在教导我们做人要诚实,嘴上说什么就要去做什么,做人应当言行一致。若是心口不一、阳奉阴违的话,就像是朽木与粪土一样,堕落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言行如一的人,不仅是言出行随,做到言必行,行必果,而且有些时候还会先做再说,有一说一,绝不夸大其词。言行不一的人与言行如一者的表现正好相反,两种人完全是背道而驰,
无论怎么走都不会走到一起的。做人言行一致是讲诚信的主要表现,对于自己说过的话一定要做到,这是最起码的道德要求。”
解释完了之后,韩龙有不软不硬的刺了那位远在益州郡的雍闿一下,在这南中之地,若是论言行不一,他雍闿认了第二,恐怕无人敢认第一。
“学生还有一问!”那人并没有停下,仍然在继续说道,“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是何意?”
“季康子向孔子问政事,说:“假如杀掉坏人,以此来亲近好人,怎么样?”孔子说:“您治理国家,怎么想到用杀戮的方法呢?您要是好好治国,百姓也就会好起来。君子的品如风,小人的品如草。草上刮起风,草一定会倒。”
某家也希望你们莫要总想着用杀戮来解决一切问题,有时候不管是仇敌还是不通,杀戮未必能够解决一切问题,你们就算是一定走到匹夫一怒血溅三尺的地步,你们也要知道,你们为何而怒,同样你们也要知道杀人你们要杀谁才能够解决问题!”
“多谢先生!”那弟子未必能够全都听懂,但是此时也先行坐下,剩下的回去自己领悟了。
但是他虽然坐下来,紧随其后就有另外的一个人站了起来,继续朝着韩龙发问起来。
“《论语》中说,子张问:“士何如斯可谓之达矣?”子曰:“何哉尔所谓达者?”子张对曰:“在邦必闻,在家必闻。”子曰:“是闻也,非达也。夫达也者,质直而好义,察言而观色,虑以下人。在邦必达,在家必达。夫闻也者,色取仁而行违,居之不疑。在邦必闻,在家必闻。”
不知道我们可也能够从这里面学到什么不成么?”
“子张问的是:“士要怎么样才可说是通达了?”而你们觉得你们不是“士”,但是你们却是不知道,你们现在和士也有着共同点。
孔子反问子张说:“你所说的通达是什么呢?”
子张回答说:“在诸侯的国家一定有名声,在大夫的封地一定有名声。”
孔子说:“这是有名声,不是通达。通达的人,本质正直而喜爱道义,体会别人的话语,观察别人的脸色,时常想到对别人谦让。这样的人在诸侯的国家一定通达,在大夫的封地也一定通达。
有名声的人,表面上要实行仁德而行动上却相反,以仁人自居而毫不迟疑。他们在诸侯的国家一定虚有其名,那么他们在大夫的封地也一定虚有其名。”
这一点你们领悟一番,南中之名,便是天下都能够知道,常人入得史书多么的困难,可是南中之名却是三番五次进入了史书之中,可是这却是什么好名声么?
南中可算是闻名于诸侯了,江东都不惜拉拢南中,给了雍闿一太守之位,可是这对于你们有着什么好处或者好名声么?
士人最多只不过就是被说成虚有其表罢了,可是你们却是被称之为南中蛮夷,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之前南中总是有人在求情,求朝廷不要不教而诛,可是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么,南中的教从来没有停下来过,若是以后再有机会的话,不教而诛可还能用到南中之事上面?
你们的名声很大,可是你们的名声却是错了,从头就开始错了,这样不好,这样也不对!
这里面的子张显然是把“闻”和“达”搞混了。而孔子告诉他的达乃是德行和仁义,可是你们不同样是将闻达弄混了么,你们已经让诸侯乃至天下都有所耳闻,可是你们达到了哪里?
某家希望你们能够清楚,你们一生有多长,你们的亲朋子孙还有多少,你们为了现在的利益,就这么干脆的放弃了未来,这真的合适么?
某家不希望你们再次效仿先人之事,既然上天给了你们偌大的机会和能力,为何不让这种能力将自己变得更好,而是要去搏一搏那压根就是虚无缥缈的未来?
言尽于此,尔等当多做思量,若是能够想通,或许你们当有一个更好的未来!”
“请问先生,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这又是什么意思?”
“金钱和地位,是每个人都向往的,但是,以不正当的手段得到它们,君子不享受。贫困和卑贱,是人们所厌恶的,但是,不通过正当的途径摆脱它们,君子是不会摆脱的。
君子背离了仁的准则,怎么能够成名呢?君子不会有吃一顿饭的时间离开仁德,即使在匆忙紧迫的情况下也一定要遵守仁的准则,在颠沛流离的时候也和仁同在。
尔等从祖祖辈辈开始纠结略南中汉人,甚至不止一次劫掠了益州,可是最后仍然是汉人富庶的让你们羡慕,而你们却是依旧的贫困潦倒只能靠着劫掠和狩猎为生,可知为何?
每个人都想过上富裕的生活,摆脱贫困的局面,这本是好事。但是,对于君子而言,富与贵应当取之有道。
即便贫困的生活再不好,想要改变它也是要从根本上改变,而不是只想着治标不治本,而这个道,就是仁义之道,它是君子安身立命的基础。无论是富贵还是贫贱,无论是在仓促之间还是颠沛流离之时,都不能违背这个原则。
莫要说你们,便是先生我也曾经一度的认为人生充满苦难,人总是在痛苦中挣扎。
这个观点有些道理,但是我等这么认为的根源是什么?若是不能正视这种事情,这种痛苦会伴随你们一生!”
“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这又是何意?”
“子贡是一个商人,所以他的话十分的有针对性,那就是推己及人这方面,他所有的记录,几乎都是再说推己及人。
子贡说:“如果一个人能广泛地给民众以好处,而且能够帮助众人生活得很好,这人怎么样?可以说他有仁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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