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抢劫酒楼(第 4/4 页)
这父子二人的相似之处,的确有许多。
“谁说的?”向夜阑没轻没重地揉了揉薄昭旭的头,像是在哄一个因受委屈而难过的小孩子,薄昭旭神色当中只有苦闷,她便代替薄昭旭笑道:“还有我呢。你记着的事,我当然也会记得,记一辈子。”
“所以我时常担心……”
余下的话,向夜阑大抵也清楚。
可就连薄昭旭自己都未料到,有些话,竟是如此难说出口的。他竟是被自己气了笑,“只因你这女人,我时常要心慌上好些时候。”
薄昭旭嗔怪道。
“我时常会想,单凭向府那些迂腐呆滞的老古板,如何能养的出你这样的向府大小姐来。”
向夜阑有些呆滞的笑了笑。几乎是经薄昭旭这么一提醒,她才懂了薄昭旭的不安源自于何处。
“王爷既然说了要守着我,那我也要守着王爷。永远。”
说了句“好听”的酸话,薄昭旭总算是被她哄回来了一点儿精神,如撒娇似的,“本王如今,缺子嗣。”
……
登基仪式尚早,礼部又始终未挑出合适的日子,继位一事便被暂且搁置在了一旁,去处理与顾言晁有关的烂摊子。
向夜阑得空,便打算去李氏酒楼瞧瞧武梓熙,武梓熙再怎么说也是怀了身孕,稍有照顾不周,那就要吃些苦了。
然而向夜阑刚下马车,便因眼前的景象愣了住。
酒楼外围了比寻常还要多上数倍的百姓,而京城的官兵正在疏散那些堵住闹事去路的百姓,无论怎么看,这都不是什么好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