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回忆二!特拉法尔加·罗!(第 2/4 页)
这种事,就连罗自己也不明白。
“只是一时兴起罢了。”罗简单回答。
也许是接受了这个答案,贝波很快就开始鼾声大作。
大概,是因为罗对贝波所说的家人的事产生了兴趣吧。
直到现在,罗还是不时会想,对他来说,家人到底是什么呢?
教他医术的父亲,温柔的母亲,深受铂铅病折磨却仍微笑面对病魔的妹妹拉米!
是啊,从前,他也是有家人的!
可是,大家都死了。
对这个世界绝望之后,罗连这件事都不再去想了。
可是最近,沃尔夫对他的好,以及他最后还是帮助了贝波的这件事,都让他觉得很困感。
“我好像,还是想再一次去信任他人。”罗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无疑都要归功于克拉松,多亏了他拼命努力救罗,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也许,克拉松是在罗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哥哥,多弗朗明哥的身影,如果,当时有一个人,也像克拉松一样来挽救他,而不是托雷波尔、迪亚曼蒂之类的恶棍,不断放纵他的恶,那么,多弗朗明哥还会是现在这样子吗?
因此,克拉松才会奋力的救罗?
对罗来说,克拉松是什么样的存在呢?没有血缘关系,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
尽管如此,他却觉得,他和克拉松的确是家人。
他们之间,有着即使不说出口也能传达给对方的”“爱”。
“我还能再一次去‘爱’谁吗?像这样和捡破烂的,还有熊一起生活,我也会对他们感觉到‘爱’吗?又或许,不管过了多久,我们都只是像捡破烂的说的那样,只是互相利用的give & take的关系罢了。我们的关系将何去何从,而我又应该怎么办?就算再怎么想也想不出答案。”
罗在想,这个答案,没有漫长的时间积累,是不会找到的吧。
过了一个月,雪还是没停。
沃尔夫说:“飞燕岛一年中只有四分之一的时间是温暖的。不过也罢,反正我也已经习惯寒冷的天气了。只要练起剑来,或者下田干活,自然而然会热的!”
贝波那家伙原本就是白熊,一脸对于严寒脸毫不在意的样子。
贝波比罗想象的还要有用。
不但能协助沃尔夫的工作,还能洗衣做饭,闲暇时就钻研航海术,真是一头好用的熊。
有一天,沃尔夫在发明室里埋头工作,他们来到塑料大棚里采收蔬菜。
原本无法在冬天生长的植物现在也能够收获了,而且还能够调节不同蔬菜的生长速度。
说实话,罗也只能承认,作为发明家,这实在是相当了不起的作品。
“罗哥哥,我可以把这里的梅子摘下来吗?”
“快住手啊,笨蛋!梅子……你是想拿来,做梅干的吧?”
“诶,是的呀。梅干好好吃哦,一配饭团最棒了……”
“闭嘴!你给我听好了,今后,绝对不要在我面前提梅干!”
“吓!我。我知道了,不要吼我!”贝波低下了头。
唉,又陷入消沉了。
真是一只玻璃心的白熊。
“不过,我才不会道歉呢。是先提起梅干的人不好,酸死人了真的是!酸得舌头像针刺一样疼。要我说的话,那才是真的恶魔果实吧!算了,反正不管怎么样,捡破烂的都会把它们采摘下来的,他们两个人吃就好了,我就免了!”
突然,外头响起了一阵爆炸声。
声音是从森林的方向传来的。
连这里都可以听见,想必是相当大规模的爆炸。
“罗哥哥!”贝波也望向那边儿。
“嗯!贝波,我们去看看!”
他们出了塑料大棚,朝森林方向跑去。靠近之后,便能看到有个地方正腾腾冒起滚滚黑烟。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在那里的说不定有敌人。
罗和贝波保持着警惕,悄悄地向冒烟的地方靠近,他们听到了什么声音。
那是小孩子在哭的声音。
来到稍微开阔一些的地方,只见两个孩子一边流血,一边大声哭喊。
罗见过他们。
那是之前欺负贝波的二人组。
戴鸭舌帽的少年侧腹在流血,而戴“企鵝”帽子的少年,不知是出了什么差错,右臂从肘部断了。
情况不妙啊。
就算是不懂医术的人也能马上看出来。
要是放着不管的话,这两个人,都会死的。
“贝波!你去背那个戴鸭舌帽的!我来背企鹅帽子的!把他们带回家进行治疗!!”
“嗯,好!一定要治好他们!!”贝波应该知道那是之前欺负过自己的二人组,但却毫不犹豫地背起了其中一人。
他们背起两个孩子,一路飞奔。
罗把企鹅帽子少年断掉的右手抱在怀里。
“疼,好疼啊……”
“太好了,虽然流了很多血,不过看起来意识还很清醒!”
“別说话!乖乖让我背着!”罗打断了企鹅帽子少年的话,在回家的道路上飞奔。
“哈啊,哈啊哈……”罗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背着个大活人全力奔跑实在是吃不消。
可是,看到他们的伤口之深,以及出血量之大,也没时间拖拖拉拉的了。
“捡破烂的!!”罗到了家,一脚踹开门。
“罗!你又随便带人回来……喂,怎么回事!怎么浑身是血啊!!”
“两个人都受了重伤!我要在这做手术!”
“知道了!我这就去烧水!你专心救人!”沃尔夫似乎被我认真的声音带动了起来,迅速开始了行动。
把两人放在一楼的客厅后,罗去房间里拿了一整套手术用具又返了回来。
“罗哥哥,我,我该做什么?”毕竟是这种情况,贝波的声音也抖得厉害。
“先给鸭舌帽的肚子治疗!企鹅帽子的止血就交给你了!把胳膊的断处用绳子扎紧,然后向上抬高!之后把断臂装到塑料袋里,用冰块冷却!”
“嗳噫嗳噫!”
罗把昏迷不醒的鸭舌帽放到桌子上,查看伤口的深浅
“好,没问题。虽然出了很多血,但没有伤到重要的器官。这样就没必要使用‘手术果实’的能力了。一切都靠我的手术本领了。”
“喂,企鵝帽子,还醒着吗!?”
“啊!”
“知道鸭舌帽的血型吗!?如果不输血,这家伙肯定没命。可是,如果输了血型不同的血,就会引起‘输血反应’,一旦出现‘输血反应’,血管内的红细胞就会被破坏,最后全身的细胞都会变得残缺不全。所以必须得知道血型。”
“和我一样,我记得很清……不会错的。”
“x型……”
“遭了。和我的血型不一一样。当然也没有时间从别的地方运血过来了。”罗说。
“罗,用老夫的血!老夫是x型,不会有错!”
“捡破烂……”
确实,如果沃尔夫的血型是x型,毫无疑问可以输血。
只不过……
“老头,这两个人的出血量都相当大。如果要给两个人输血,就需要大量的血。要是都从你一个人身上抽,最坏的情况……”
“笨蛋!这点小事老夫早就预料到了!老夫做好心理准备了!有什么,不用担心。别看老夫这样,年轻的时候打仗流血的事也干了不知多少呢。老夫的命还没脆弱到抽了两个小屁孩分量的血就会死的地步呢!!”
“我知道了.就用你的血了!”
接下来就是和时间赛跑了。
罗先用注射器把老头的血一口气抽了出来,再把这些血装到干净的塑料包装袋里,在鸭舌帽的手臂上扎上针,让血慢慢地流到体内。然后对企鹅帽子也进行了同样的操作。
“好了,这样输血应该暂时没问题了。老头!你还好吧!”罗冲沃尔夫喊道。
罗从他身上抽了不少血。虽然有密切注意他的反应,但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休克,
“不……担心!也就有一点儿眼花而已。顶多就是轻微的贫血。要是有时间操心我这糟老头子的话,就快点儿把人治好!”
“啊啊,知道了。还有,谢啦。”
“哼,不过是give & ta……接下来的一周,家务就都是你和贝波的……”说着,沃尔夫疲倦地靠到了沙发上。
“接下来,就是我的工作……”
罗把从特殊的植物上取到的粉末溶到水里,注射到鸭舌帽体内。
这是他来到这里后制作的强效麻醉剂。
这样病人就不会在手术过程中醒过来了。
然后罗用在火上烤过消过毒的手术刀迅速剖开他的肚子。
一部分肠子破了,但这种程度是小事一桩。
罗迅速用针线缝合了伤口,同时确认了-下有没有其他受伤的地方……
好了,没有问题。
就这样!
罗又用线把剖开的肚子缝上了。
第一个人,完成。
“贝波!把企鹅帽子挪到这儿来!”
“知道啦!”
把鸭舌帽从桌子上挪到沙发上,再把企鹅帽子挪到桌子上。
可能是因为血流得太多,企鹅帽子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躺在桌子上。
要论手术的难易程度,说实话他的这个要高得多。
如果只是救他的命,那只要把伤口缝合,再继续输血应该就没问题了。
可是罗想把这家伙的手臂完完整整地接上,让它能够再动起来。
罗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但是,总觉得如果在这图省事,就太对不起至今一直学习的医学这个领域了。
罗不想因为自己的行为,让怀着助人为乐的想法经营医院的父亲母亲蒙羞。
仅此而已。
和对鸭舌帽做的一-样,罗也给企鹅帽子做了全身麻醉,然后查看被爆炸炸断的右臂的伤口。
“里面的组织简直是一团糟。”
如果是被刀剑“咻“地一下砍断的,那接上也不算难,但断面的情况这么糟糕,接起来肯定不会简单。
“我能做到吗?”
就算使用“手术果实“的能力,也并不能做到熟练运用接合手术。手术需要的只有单纯的知识和技术。
即便是这样!
“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不是出于什么特殊的感情,也不是想被感恩戴德。
更何况,罗本来也不是什么善人。
下决心去做的理由只有一个。
为了自己,作为一名医生的骄傲!!
“捡破烂的!那儿的显微镜借我用一下!”
不愧是本事不咋样也要自诩为天才发明家的人,方便的东西还真不少。
罗把熟睡着的企鵝帽子的手臂放到显微镜的底座上,缠上绳子固定好,然后透过镜片观察伤口,调整倍率。
看见了!
一根根血管和神经清晰地呈现在视野里。
“贝波把断了的手臂拿过来!”
“暖、嗳噫嗳噫!”
罗把被爆炸炸断的手肘以下的手臂放到底座上。
好,还很凉。
细胞组织还活着。
这样的话……
罗拿起穿好线的针,开始了接合手术。
-->>(第 2/4 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