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一次杀人(第 2/3 页)

    石磊一夹马腹，催马向山下赶去，他也知道的确如赵狐所说，有些事是躲不掉的。既然躲不掉，那就迎上去吧！石磊带着一百亲卫赶马向战场而去。

    秦军的马蹄踏碎匈奴的营帐，森寒的秦剑闪着寒光，秦军的剑下没有一个活口，匈奴人虽然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可在训练有素的秦军面前毫无防守之力，就连他们引以为豪的马技也在石磊新式骑兵装备下毫无优势可言。

    苏筌的剑下不知添了多少匈奴人的亡魂，浑身上下满是血迹，有自己的，不过更多的是匈奴人的。见石磊赶来，苏筌有些吃惊，这一路以来，石磊一般都只在远处观战，没想到这次竟然会亲临战场。

    苏筌一剑砍翻一个匈奴人，调转马头向着石磊赶去。

    “将军！”苏筌在马上抱剑行礼，血滴顺着剑尖不断滴落，片刻功夫地上已是一滩血水。

    大秦铁骑军阵纯熟，来去如风，秦剑更是锋利无比。秦军就近组成一个个小的三角阵，向箭头一样不断地从匈奴营地穿过，将整个的匈奴营地分割成数个小块，喊杀声与惨叫声混成一片，鲜血染红了整片大地。

    双方人马在不停的倒下，天空的漂浮的白云被喊杀声震碎，战火鲜血诉说着无尽的杀戮。石磊坐在马上皱着眉头，他是第一次亲历这种场面，前几次战斗，双方力量悬殊过大，石磊只是在远方观望一下，可今天，浓郁的血腥味让他从内心感到恶心。

    虽然很惨烈，可死伤的大多都是匈奴人，秦军自己的伤亡较少。不知为什么，看着遍地的残肢，听着潺潺的血流声，望着无助的孩童在惊恐中倒在秦剑之下，石磊突然有些彷徨迷茫，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这次提议究竟是对还是错。

    策马停下，只见不远处一个五六岁的孩童正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还有对生的留恋与希臆，石磊不忍的闭上了眼。

    突然，石磊猛地睁开眼，催马上前，一剑档下了一柄从天而降，直指小孩脖颈的长剑。

    “当！”

    石磊鬼使神差地档下了秦军的致命一击，那秦军战士双眼疑惑的望着石磊，很是不解，他的手现在还在隐隐发颤。

    “将军……”

    他不知道自己的将军为何会出手救一个匈奴人，既然军令是一个不留，那么在他眼中就没有妇孺老人，所有的匈奴人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敌人！

    石磊望着那蜷缩一团，瑟瑟发抖的孩子，轻声道：“他还是个孩子，算了吧！”

    “可是将军……”

    那士卒还打算说什么，却被苏筌用眼神制止了，士卒虽然不解，可也闭嘴不再多言语。

    石磊不再理会，战争的残酷不是他能够改变的，纵使是两千年后的发达社会，战争依然是一场不可磨灭的灾难。

    “将军，小心！”就在石磊转身准备上马的一瞬间，苏筌和石狼几乎同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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