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 滴水不漏一尘不染(第 2/4 页)

    我说：“看到你的男朋友，上了一个另一个女人的‘法拉利’，他们还很亲密，你能不生气吗？而且，那时候，我们刚好在界桥的那一边，我不回国，难道死皮赖脸地跟着人家去清迈？彭卫国不是说了吗？不带我去清迈。”</p>

    我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念叨“蝈蝈”教给我的“第二条原则”：没有问题就没有答案，意思是，别人如果没有问这个问题，一定不要自作聪明主动说明。</p>

    陈华接着问：“你知道那个开法拉利的女孩叫什么名字吗？”</p>

    我说：“知道啊！她叫邓佳。”</p>

    陈华笑眯眯地问：“彭卫国告诉过你，邓佳是干什么的吗？”</p>

    我把头摇得哗哗地：“没有啊。不过，前几天，为这事，彭卫国专门给我道歉，他说，他和邓佳一起去清迈，是工作需要，我呢，当然是相信彭卫国的。”</p>

    他们反复追问我与段向北、张光祖交往的细节。我毫不隐瞒，能够想起来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p>

    末了，陈华关切地问：“在缅北的那些日子里，你害怕吗？”</p>

    我说：“怕呀！怕得要死，怕得睡不着觉，总是做恶梦。”</p>

    陈华接着问：“你怎么能够保守住彭卫国的秘密，我是说，他的真实身份。”</p>

    我一声长叹：“要是段向北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他死定了，我也死定了。我怕死呀，所以就算给我灌辣椒水，给我上老虎凳，我也不能暴露他的真实身份呀！再说，其实，段大分子，对我挺好的。”</p>

    陈华说：“我没有问题了。”说罢，他转脸看着张干事。</p>

    张干事沉吟良久，终于说：“你知道彭卫国经常跟段向北赌博吗？”</p>

    我说：“知道呀！也不是经常啦。我知道的，就一次。就是我刚被他接到缅北的那一夜，第二天，他就消失了。”</p>

    张干事追问：“你知道他赢了段向北不少钱吗？”</p>

    我张口就答：“知道呀！他把那些钱都留给了我。”</p>

    此语一出，我注意到张干事刹时目瞪口呆，陈华的脸上，依然是那种从容镇定却含义不明的微笑。</p>

    当这些问答都成往事之时，有一次，我和邓佳聊起此事，邓佳慨然长叹：“你和阿国，全对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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