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第 2/4 页)
洪仁轩道:“这事却是极难的了。若得轻易好办些,早让人挪远去了的。就想想呢,这哪有奔去娶新媳妇儿的,就来抬一个空轿回的呢,特淬人心不说,还大不吉利、大不吉利的。这事却是轻易处置不得的。”
女儿就道:“以爹你的老练和圆通,都想不来一个稳妥的办法吗?”
洪仁轩默一默道:“就算爹能有办法,也需要时间呀。”
银杏闻说,就起身离坐去拧了热水瓶过来:“爹,瞧你茶早凉透了,就让我给换一换吧。”
洪仁轩正有润润口嗓之意呢,就递去茶杯道:“兑一兑就好,兑一兑就好。”又道:“杏呵,看你仔细的。若心下还有事,你就直说说吧。”
银杏就搁了水瓶:“这不给你留时间想辙吗。那也不是求急的事儿,也不待这一刻的。”
洪仁轩道:“这本是一码子的事,就说来归一处理论理论吧。”
银杏就有几分奇怪了:“爹,这咋就能说了,这都是一码子事呢.”
她爹道:“就瞧瞧了,这城里早不去晚不去的,偏偏选得今日了。说说看,是不是去望你妍枝姐了?”
银杏就更显惊异了:“爹,我和妍枝姐的这点小密秘,你都察的一清二楚了呀。那里可是她老姨娘的家呢。”
她爹道:“谁还没玩一回过家家呢,那是想瞒就瞒得了的吗?——不然,那时候就放了你一个十岁未足的小妮子,就整日飘飘游游,还日不见影、夜不归宿的吗?”
银杏道:“想想了,果真如此吧。”又道:“瞧您这都‘剜肉透骨’的了,您就去帮妍枝姐想一个万全之策吧。”
“万全之策?”她爹就正正神:“我一时怕是一全之策也无能为力的。”
银杏就道:“你刚刚不是还说说来,要一码事归一处去理论的吗?”
他爹就沉吟片时,缓缓道:“其实也不是、不是那层意思的。要说这眼下的,其实无论秦妍枝她那里都作怎样的决择,大家都会想办法支持她、帮助她的,也就无需谁刻意如何如何的,她自个儿能立断就行。”
“可现时的问题就是,她确没办法迈出这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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