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伤(第 1/3 页)
直至今天我才明白过来,一个无欲无求的人要比有所求之人要可怕的多。这种人城府至深,做事沉稳很辣,铁血凌厉,甚至可以不折手段,谁挡住他的路,都会被毫不留情的铲除。
这个人,就是毕善。
他将圣旨举过头顶,微笑着望着段无极:“摄政王?你想抗旨吗?”
我看见段无极慢慢的撩开袍子,屈膝跪下,薄唇一张一合,吐出三个字:“臣——领旨。”
黑眸冷光乍现,毕善唇角一勾,忽然朝外头喊道:“来人啊。”
四个侍卫飞快的跑进来,毕善将我完全当作空气,兀自指挥着:“陛下有旨,摄政王私自出宫,杖责……八十。”
听见这个数字后,我不由的松口气,还好不是一百,待回过神时,猛地惊住了。
我干嘛要松口气?
侍卫正要上前押解,段无极却忽然站起来,嗓音清冷:“本王自己会走。”
说完,他迈出门槛,手里还拿着那只秋海棠。
我揪着衣角,不动如山的坐在太师椅上,太史令从外面走来,他这几天正在整理先前写的东西,如今手里的本本已经换成新的了。
“陛下,您刚才下的什么旨?”太史令问道。
我面无表情的望着外面:“一百杖。”
“啊?”
“朕下了旨意,责打他一百杖。”
“啊?”
我吼起来:“朕下圣旨,责打摄政王一百杖!听清楚了没有?”
太史令手里的本本被我吼得掉在地上,赶忙捡起来,抖索着笔尖,却是一个字没有写。
若干年后,我偶然翻到这一段,张谦是这么写的。
-->>(第 1/3 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