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他给的惊喜!(第 2/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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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放,放开我……”
本来顾言的主动,只是为了气杨悠悠,那里会想到云少卿竟然趁机得寸进尺。
长腿锁住她,她跑不开又无法挣脱,他两铁钳似的胳膊更是一手固定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扣住她后脑勺,恨不得把她口腔里所有的角角落落都反复过滤几遍…… 顾言承认,有些东西是深刻在骨髓里的,比如他熟悉的气息,温暖的胸膛,以及过电般的感觉。
即使她意识上是拒绝、是抗拒的,可身体却早已经在他的攻势下,颤得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软绵的不行。
直到使出全部的力气,才啪!
一声不怎么响的巴掌,打在云少卿脸上。
擦着被吻麻的唇,顾言气红了脸,“云少卿,你该知道,我刚才只是在利用你!”
这是嫌他脏?云少卿缩了缩瞳孔,“我也只是让你更彻底的利用!”声音低哑,平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但他的心却是澎湃的。
“阿言,我……”
“你什么你?在顾士杰去世的第七天,你想怎样?”
“……”面对她眼里的雾气,云少卿发觉自己忽然丧失了所有语言的能力。
顾言却是生气的,她分不清自己的气,到底来源于杨悠悠,还是身体对面前这个男人的情不自禁,总之特别的恼怒,几乎用最讽刺的口吻说,“用强?不管不顾的想在他头七这天,发泄自己的私欲?”
声音落下,她控制不住的泣笑,“好啊!”
往前走,走向他,她解着大衣扣,“想怎么来?你说!”
“阿言……”之前咽下去的牛肉和葡萄酒,开始在他的胃里折腾,疼得云少卿只能捏紧眉心,来掩盖脸上的苍白,“我知道你在怪我!”
“怪?我为什么要怪?”她解衣扣的动作没停,“毕竟像你这样有洁癖的人,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看上眼的,你说,我应该庆幸自己被你看上吗?”
“顾、言!”自始至终,他都舍不得重声呵斥她,“冷静下来!”
一开始,在她情绪爆发的时候,他想着,任她发泄出来,或许也不是件坏事!
可现在成了什么?
“不要作践自己,你在我心里,没有这么不堪!”他蹬着赤红的眼,一改之前的推让,霸道无比的整理好她解开的衣扣,“我们谈谈?”
心平气和的,他怕这样怒气十足的争吵中,会失手伤到她。
看她落泪,那是他不愿的。
“谈什么?谈你如何在收到我的死讯后,终于终于在坚守了一年之后,才不得不另娶?”他靠近,她不停的后退,“好深情,云大董事长,恭喜你,获得全安城最痴情男人的称号!”
甩开他不知道第几次伸过来的双手,顾言不禁失控的咆哮开来,“一年,365天,这就是你说的天长地久?也对,其实我们都是成长,又怎么可能有童话,只有童话故事里,才有深情的男主,现实生活中我又怎么能要求你,一辈子守身?”
赶在云少卿开口前,顾言给两人的关系,做最后的终结,“就这样吧,反正在世人眼里顾言已经死了,你走吧,回你的安城,做你的云大董事长,和你的妻儿,你的家人在一起!”
音落,她转身,从另一侧的出口离开。
“阿言!”云少卿想拉住她的手腕,却因为胃疼一下子拉空。
再抬头,顾言已经跑到餐厅西门口。
对着妻子的背影,他痛苦的闭了闭眼,“阿言,你回头!”
顾言像没听见一样,步伐没有任何的停顿,她握住门把,快速拉开门,就在夺门奔出去的刹那,身后又传来云少卿的沙哑声。
“看我一眼!”云少卿吃力的起身走过去。
外头橘黄色的路灯,把顾言清瘦的背影拉得长长的,莫名的染上凄凉。
她紧了紧手心,终没有转身,模糊着视线,疾步离开。
然而云少卿并未放弃,继续发声,“哪怕一眼,只一眼就好!”
这是一个孤傲霸道的男人,为挽留深爱的妻子,而发出无奈的乞求,惊得顾言再迈不开脚步!
下一刻,顾言后背猛得被什么给撞上来,在他大力的后拥下,她脚步踉跄了两下,冲上来的人没跌,她却反跌进对方结实的胸膛里。
再回神,顾言才感觉她左手无名指上凉凉的。
低头一看,竟是去年她打算飞瑞典时,被偷包贼抢走的婚戒!
“阿言,如果我说,关于大婚的消息,我事先不知情,更没有和她走红毯,你信不信我?”为防止妻子再跑的可能,云少卿紧紧后拥着,恨不得将她拢进自己的身体。
刚毅有型的下巴,就深深的俯在顾言的后颈,呼吸间,她脖颈以及整个耳蜗,都充满了他炙热的呼吸,顾言身体忍不住轻颤。
“信不信,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看着漆黑的夜,顾言转着无名指的女戒,“即使信,即使勉强在一起,也改变不了他们的存在!”
摘下戒指,顾言没给自己后悔的机会,扬手丢向远方,“而我们,一如它,再也回不去了!”
戒指没了踪影,她的话也跟着无声的落下。
趁机,顾言也快速脱身,回房!
一场大雪悄无声息的降落,云少卿俯着身,在黑夜和雪花中寻找他们的婚戒——对他来说,那不单单是戒指,更象征着他们的婚姻……
——
“顾言,外面下雪了,好大的雪,你知道吗?”
是陶露推门进来,其实刚才在餐厅相见的两人,她有看到,只是不知道他们都谈了些什么。
见顾言安静的坐在床边,不开灯也不开窗帘,陶露打开灯,又拉开窗帘,指着外头的雪,“感觉今晚的雪,好像比圣诞节那晚的雪要真!”
意味着什么,顾言心里很清楚,“陶姨,时间已经很晚了!”
送客的意思。
“可不是很晚了么!”陶露看了眼已经在外面找了两个多小时的某人,撸高袖口,把手腕伸到顾言跟前,指着腕表说,“马上就深夜12点了,外头的温度有多低,你知道吗?”
顾言不说话,只抽了本书,随手翻阅着。
这是还在生气的节奏,陶露叹了口气,“唉,可怜云先生从小身体一直不太好,好在有吃过晚餐,不然的话,这会胃肯定受不了!”
想到之前的牛排和葡萄酒,书本下,顾言轻托的手紧了紧。
陶露倒了杯水,递给顾言,“就算看得再入迷,是不是也要把书倒过来再看?”
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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