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恕(第 3/4 页)
他们在本地能调动坦克我相信,但这些人在米国也敢调动坦克心存疑虑。人得靠谱,钱不是问题,生死面前钱就是个屁,万茜把命都押上了,我们家两个爷们儿都在刀口底下舔血,这一仗一定会打,而且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小叶的胞妹没再来过。希望她能再找一份靠谱的工作,重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如果她真洗心革面,我其实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有小叶,小叶当时引我为知己,跟小叶相识,识于微时,当时我是业务员,她也是,我们不打不相识,都是在社会底层拼命挣扎着想改变自己命运的人。
我现在算是
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吗?小叶却在这过程中永远的失去了自己的生命。拼命一定是有风险的,浑浑噩噩一辈子最保险,抱怨两句,指责两句,骂两句娘,说两句命运不公有多难?难的是你敢披挂上阵,横刀立马,杀出一条血路。人生无非成败,命运里最大的坎儿不过就是生死,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怕个鸟。
小叶是生活真正的勇者,却不想她有那样的妹妹。
一样米养活百样人,我其实理解。更何况人有时真的会鬼迷心窍。比如萧晗,她曾于迷中数年,数年间那个世上的萧晗已不复单纯,她被仇恨摆布,到现在也不能将其简单的定义为迷途知返。
萧晗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她不是一个会为自己从前说抱歉的人,她只会默默为自己所作下的一切刷卡买单。
我拿出电话来,调出萧晗的电话,再一次拔打,仍旧是关机,开始只是不在服务区,后来直接关了机,我也给她发过无数条微信,她一条也没有回复我。
刀条脸带三个孩子分别洗漱,万欢的学校也终于有了着落。据我了解,自万欢出生,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万茜这么久,有一回我问他想妈妈不?
他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我抱过他来,感觉他好像是更瘦了。
“你这样妈妈是会耽心的。”我抹着他细且软的头发。
万欢就哭了,说,“你们大人只会说会为我们耽心,可是我们也会为你们耽心。你们要我们听话,可是谁又会听我们说话。”
我不知该怎样安慰他,于这样的孩子面前,任何语言都苍白无力。
“为什么不能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十年,十年我长大了,我可以为父亲报仇。”
他什么都知道。孩子永远比我们想像中要聪明。我亦不想像其他家长那样去跟他刻意的粉饰太平,我将十指伸进他的发里,让他贴近我心脏最近的位置,大声哭泣。
有时人是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哭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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