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我爱你,万欢(第 2/4 页)
“有没吃东西?”我问
刀条脸。
刀条脸摇摇头,目光中充满忧伤。刀条脸终身未嫁,我曾经旁敲侧击问过她的情史,她将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只字不提。
感情是女人的短板,多少女人死在“情”这个字儿上,哪个女人看破了“情”之一字,天下间的一切,又什么不是等闲?
可是女人真的看破了“情”这个字,生命或也许没了许多乐趣。
不过,人生本来就有得有失。
想得的人,都要认可失去。
我蹲下身体,让自己仰望那个孩子,想跟他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唯“万欢”二字,
男孩儿低垂下眼睑来看我。
“阿姨。”他小声的,继而将嘴巴抿成一条直线,我看他的眼睛,他却将自己的目光轻巧移开。
泪蓄满他的眼眶,又被他逼退。
我站起来,摸摸他的头,他有一头柔软的、淡黄色的短发,薄薄覆盖头顶,他很瘦,大约比梅森矮半个头,想到梅森,我说,“一会儿梅森该放学了,阿姨带你去接他们,还有陈念,他们都想你了。”
万欢轻轻从喉咙里“嗯”出来一句。
我想问他是否知道父亲已去,是否明白什么是生死,是否懂得此生不复相见,我还想问他是否知道妈妈去哪儿了,去干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问。他还太小,而人生太重。
人都说中国人现在教育泛焦虑、人生泛焦虑,没有不焦虑的东西,老嚷嚷着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小小年纪就让孩子学好多东西。还说是为了他们好。人要长大,总会哭,总有人或者事会让他们哭。大人们哭过了,觉得好苦啊,于是以爱为名让他们过早学会哭,省得以后真遇到伤心的事情太过伤心难过。
愚蠢的大人们!
秘书进来说有公事,我再一次低下身体,将他抱起,感觉他好轻,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挺拔着,委屈的审视这个世界。
生活于他来说确实有些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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