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心上身下(第 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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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男人大多已喝的高了,而女人却越来越清醒,看来男人最终还是要败在女人手里。
一个清醒的男人如何陪得下来三个一定要喝醉的女人?
一个清醒的男人自然不会去陪三个一定要喝醉的女人。
三个女人如果真想灌醉一个永远不醉的男人那才真是一个男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可我现在却不想面对三个想灌醉我却只灌醉了自己的女人。
我也醉了,一个懂得适时装醉的男人也许才是女人喜欢的男人。
你总得在该挺着的时候挺着,在该醉的时候醉着。
现在我已躺在床上,是桃花扶着我进来的。
她靠的我越近,她身上梨花的气息就越重。
她的纱衣太单薄,酒后的滚烫的体温在夜雨中完全散了出来,蒸腾着我的身体,她扶着我却是完全贴紧挂在我身上的,我不用想象已经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曼妙和柔软。
我倒下去的时候她的手臂环搂着我的脖子倒在我的身上,我分不清她是桃花还是梨花,就像我分不清天鹅绒的毯子和她的身体哪个更柔软,哪个更温暖。
她没有点灯,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下面是一张坚固而柔软的大床,我的身体上面是一个熟透了的裹着轻纱的女人的酮体。
她的手在动。
指若削葱根。
刚刚喝酒时我已经触摸过这双手,纤细而修长,干燥而润滑,柔弱无骨却又仿佛可以把一切都攥在自己手心中。她的小指缠上我的无名指时就好像一双情人的手缚住了她的情郎,她的羔羊。
现在我胸膛上的这双手比刚才为我端酒时更烫更滑,仿佛触摸到哪里就要在哪里被烫出一处情疤来,她的手很轻,一接触我的皮肤即刻慢慢向别处滑去。
她的手从我的胸膛扫过划过我的脸颊落到我的耳朵上。
“还在装醉吗?死人。”她在我耳边轻咬了一口,她现在就像一只蜷缩在我怀里的猫。
“死人只会装死,活人才会装醉的。”
“你现在的样子和一个死人有什么区别呢?”
我猛的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死人不会咬你的耳朵。”
“你到底能喝多少酒啊?”她嘤咛一声说。
“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不知道就是我不论喝多少酒都从来没有醉过。”
“你真是一个天生的酒鬼”她在我身下挣扎了几下抽不出身却反而把我搂的更紧了。”她滚烫的体温已经传遍了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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