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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遥告诉我,一个倪氏兄弟夺了他人之妻,将当事人打伤后出逃了,而他在做这件事之前见过天远,并且两人密谈了有近三个小时。在接受警局调查时,天远否认知道那个兄弟的图谋,他坚称两人只是聊了些平常话题,而且那个兄弟也没表现出异常。但在倪氏内部质询此事时,天远没做任何辩解,包括面对他同谋的指控!
为什么?天远不是那种纵容兄弟做恶的人。
天遥说,那个被打伤的人酗酒,虐妻,曾不止一次地意图将妻子卖掉换钱,他曾致使妻子小产三次,而那个兄弟显然爱上了那个女人。
我无法理解,本来有更多的办法可以体面解决这件事,花点钱让他们离婚,诸如此类,为什么要用这种太低级的做法?我不能想象这是倪氏的人做出来的。
天遥看着我,带着一丝丝怜悯,他说感情,有时是不能用道理去裁度的。那个兄弟做的不合理不合法,但合情。
“这个,你还不太懂。”他娓婉地道。
那需要我做什么呢?
“去劝劝天远,”他道:“他听你的,我相信他事先不知道这件事,可能那天小淳是跟他说过他跟那女人的情事,但小淳一定不会告诉他他将要采取的行动。天远是个以兄弟为重的人,他倾听小淳,理解小淳,宽慰小淳都在意料之中,但他决不会纵容小淳做这样的事情。你去劝他跟爷爷叔伯们坦白,他不应受到这样的处罚。”
我试试吧,尽管内心极不自信能说服天远这样的人。
我坐上了他的车。
警刑室,慎刑室,公刑室,是倪氏内部三个级别的行刑地方。分别代表了警醒众人,慎待刑法,公开刑法三个阶梯。
天远在警刑室。
除了公刑,其他两个是不能公开观刑的。所以倪氏兄弟被拦在警刑室外。他们焦急,紧张,关切而又无奈。
我忘了说一句:这三个刑室只对一种人例外,不是族长,不是国王,也不是父母家人,是生死结!只有生死结可以进入观刑或——替代!
天遥带着我进去时,刑罚已经开始了,天远的背上已有了三四道鞭痕。这是我所见的。
我请执刑的天汶稍等片刻,我需要跟天远先谈谈。天汶同意了,下意识里,他也希望这个刑罚被取消。
一切取决于天远的表态。
我走到天远身边,跪下来,因为他跪着,我总不能在老大面前居高临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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