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第 2/3 页)
“我这人记仇。”
四福晋听了这话竟笑起来:“我听过你的一些事情,如今都成婚了,也要改一改脾气。”
这位四福晋倒是亲切,中等偏上的姿容,一眼就知道家教很好,不骄不躁,眼中温柔,眼底却坚韧,还是胤禛会挑老婆。
舒宜自来熟地抱着乌拉那拉氏的手臂说:“谢嫂子教诲,我以后慢慢改吧~”
四福晋也并不抗拒这份突如其来的亲近,四爷和十四爷明明是亲兄弟,关系却不远不近的,若是她们妯娌之间缓和一下再好不过,这样皇上和德妃娘娘也顺心些,不过她也是真心觉得这个弟妹率直可爱。
“今日下午,我约了八福晋、九福晋打牌,你要不要也来我们府上坐坐。”
舒宜早只四爷、八爷、九爷的府邸是连在一起的,想来这个时候各府的关系也还不错,此番过去还能打探打探八卦,就答应了。
几位福晋围坐在红木精雕方桌旁,舒宜一看那牌原来是一副骨制麻将,众人给她讲了讲规则,就开牌了。
八福晋蕴绮率开了话茬:“索额图如今已下狱宗人府,与从前拘禁的情势大不一样了,想必是查出来什么端倪。”
九福晋接话:“太子爷那边早没了动静,纵使他是太子爷外叔祖,如今也怕牵连,避得远远的。”
四福晋感叹:“此事索大人怕是早有预见,他们府中的小福晋曾与我相熟,府中家眷今年七月就拖进带口搬回盛京老家了,也不知最后如何处理。”
如何处理,自然是杀之而后快,跑的再远又怎样呢。由辅擒鳌拜、征讨噶尔丹的辅弼重臣划变为“本朝第一罪人”。同党悉数获罪,或被杀、拘禁、流放,入奴籍,世代不得翻身。
舒宜打出一张八万,顺口说:“皇上此举仍是为了保住太子,索额图只是个活靶子罢了。”
众人皆顿了顿,想的还是太子之位是否会变动。遂惊于她的判断,更惊于这是十四福晋舒宜的判断。
舒宜知道自己失言,忙解释到:“我随便猜的,随口一说。”随即又傻笑起来。
四福晋赶紧打破这份尴尬:“前几日,皇上恩典六公主在科尔沁那位额驸在京开府了,还入内廷和皇子们一同教养。”
听到这话,舒宜想的却是,春猎发生了那样的事,说是培养驸马,实则···有点像入京为质。
“我前几日进宫给宜妃娘娘请安,见了八公主,也消瘦了太多,瘦的纸片人似的,也不知是在科尔沁发生什么了。妹妹也一同去了科尔沁,可知道吗?”九福晋毓秀摸了一张牌抬眼询问舒宜。
此间密事,如何能讲。舒宜只能顺着她们的猜测讲下去:“想必你们也听说了,在科尔沁有位侍卫被暗箭伤了,太子一怒斩了好多人,许是吓着了,我改日入宫再宽慰宽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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