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跪(第 1/4 页)
舒宜收拾着案几上的餐具,淡淡的道:“日子长着呢,天天见岂不生厌。”
胤禵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难不成你和我相处久了要生厌吗?”
她并不恼,也不答他的话,手拿簪子拨着烛火,问道:“你打算和皇上一直这样僵持下去吗?”
胤禵道:“皇阿玛要是没有默许,我怕是现在还跪在门前呢。”
舒宜有些困意,将手肘撑在桌上,轻抚着侧脸:“那你真打算就这么走回京城去啊,也不知是要娶福晋还是取经呢?”
胤禵侧身也凑到桌前来:“若是回京就能与你成婚,我倒是也愿意。”
舒宜看着眼前一本正经说情话的男人,伸出手轻捶他的肩头:“又贫嘴,早点歇着吧。”
说罢,拎着食盒出了门。胤禵以为自己逾距惹她不悦,透过窗看着那人的衣裾渐渐消失在夜色里,只余一轮孤月高悬在云天之外。
心里暗道:你注定是要嫁我的,也不必过早明白我的用心。
回京前一晚舒宜梦到玛嬷生了很重的病,心里十分担忧,进了城门就拜别了太后赶忙回到家中。果然如梦中一样,玛嬷卧病在床,听刘嬷嬷说是几日前吃了酒后又吹了冷风,次日就卧床不起了。
舒宜回京后一连多日在玛嬷床前侍疾,将许多事抛诸脑后。诸如舒宜弟弟兴泰去当了胤禵随身侍卫这件事,她还是拿到兴泰送来的信才知道的。
舒宜揪着兴泰的耳朵问:“你怎么不和姐姐说一声,就去当了他的侍卫。”
她看着眼前这个半大的孩子,连自己都打不过的小屁孩怎么当胤禵的侍卫,谁保护谁都说不定。
“什么他他他的,那可是十四阿哥,阿玛觉得这是好差事,就让我去了!”兴泰自己似乎对于成为皇子侍卫这件事倍感自豪。
“阿玛也真是!”舒宜无奈松开手,想起了多尔济的遭遇,不禁为弟弟担忧起来。
兴泰揉着耳朵跑出老远,才贱兮兮的回:“放心吧阿姐,我未来姐夫对我可好了!”
舒宜作势要打他:“你再胡说,我让十四阿哥着人打你板子!”
“还说你俩没关系,没关系十四阿哥能听你的话打我板子。你就别装了,我都听阿哥府上的人说了,你敢打我我就去告诉阿玛,以后也再没人给你们送信了!”
舒宜笑看着他抱着头一路小跑消失在回廊尽头,匆匆回到房间想看看胤禵与自己写了什么。是以诗寄情,又或是有事要说,那信封是用红蜡封的口,还盖了他的印章。
舒宜心里暗自嘲笑,一封信而已,古人这该死的仪式感!
她小心翼翼地撕开封口,打开后只有一页信纸,无题无落款,上面只洋洋洒洒写了两个大字:想你。
她看着这所谓的信不禁笑出声来,心里无奈道:真不愧是你胤禵!
待玛嬷的病情稍稍好些,舒宜是才抽出空来去宫中给太后请安,不过她最关心的还是妧滢,自多尔济走后,她消沉至极,很担心她会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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