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瑕(叁)(第 4/4 页)
她的内心波涛汹涌,可还要平静的道,“殿下一人太过清净,小女总得给殿下寻点乐子。”
周攰想,谎话连篇。
“殿下,若未有软榻,那便委屈殿下与小女同床共枕咯。”
她用余光看着周攰,周攰随即呵道,“下去。”
朱旬一脸无辜,“殿下,那小女睡何处?”
“自己找被褥,不然就在地上睡。”
“我可替大人暖床的。”
周攰不看她,洗着手,“脏。”
“再耍花招,五马分尸。”
他未留给她一个眼神,却入冰窟寒冷。她苦笑,找人勉强铺了个地铺才睡下。
她迷迷糊糊时,外面乱作一团,原是都醒了,朱旬看向周攰,发现他看着帐外,“殿下,不出去看看?”
周攰未理她,半晌,发现她还在看自己,才缓缓道,“安排人去过了。”
是夜,周攰不知为何睁开了眼,映着月光,便见这人在看着他。
“已是午夜,为何不睡?”
朱旬听到他话,笑了,如春风般,“殿下,这都入冬,地上凉,我本体弱,有些睡不着。”
“如今又想回去?”
她低笑,“其他的不说,邓公子对小女是一等一的好。”
“殿下也是呀。”
周攰蹙眉。
“殿下未赶我出去,也未责怪我今日莽撞之举,已莫大之幸咯。”
他脑子一热,忽而将藏在心底的问题抛出来,“你为何眼睛总在我这?”
“殿下俊美,小女垂涎。”她还朝他嘿嘿一笑。
“无礼。”话毕,他阖喝上了眼。
此时李景帐内。
他知晓朱旬被周攰带走,放心下来,忽而发觉枕头有一信。
带给满将军:敌军还有六日开战,大人的病五日后会伤筋骨,届时营中兵弱,我想办法让他们取攻。
李景皱眉,还是在旦晨,在大伙起早练功时,口哨一吹,悄悄系在信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