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终)(第 2/4 页)
他正起身离去时,她冷不丁问了句,“大人,你睡不着吗。”
周迢未回头,但还是点点头。
“到榻上来啊。”朱旬拽着他的衣袖。
“那我们聊聊事情吧,大人不想知道我什么事情吗?”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周迢都恐她是否知晓他的算盘。
在万军前不动色的他,在这儿………一女子前竟慌张了。
周迢咳了声,“你幼时…过得可好?”
朱旬忽然站起来,周迢眉头一惊,原是见他咳嗽给他倒水了,朱旬回头看看他,“大人今怎愣了神?”
“过的不好,乳娘告知我,我才婴儿时,母亲因我去了地下,乳娘她拼命了去了朱府,朱太傅那时可不敢认,”她笑笑,似在说着与她无关的事,“那时我不知她使了什么法子,未入府前,我与她就宿在外,她把本我们住的房子卖了,想进朱府投得份诚意。怎知朱志老儿对此事只字不提,还道我二人欺骗。”
朱旬眼睛有点光,“最后进去了,就百般刁难呗。”
周迢一直盯着她,“你乳娘现在在何处?”
“死了,”朱旬回视他,周迢披着发,全无平日一副正襟危坐模样,看着禁欲了几分,“那时朱志出了奇的带我入宫,原是让我喝花酒与今九皇子上床。乳娘知晓,便在那宴上当众道了出来,被朱志称,下贱无知的愚妇。她就被他处死咯。”
“她杖毙前,我去看了她眼,她只告诉我,要好好活下去。”
她垂眸,再看向周迢时,已满泪晶莹,“这些年我在朱府步步为营,不知何时出头,那些所谓兄长姊妹,都压在我的头上。与朱志断了关系后,他们越发看不起我,那时,邓郁之便在,听到了不好的话,便护着我。”
她微微叹气,“他如我兄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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