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瑕(肆)(第 1/4 页)
朱旬迷糊睡去,又被外面的声响吵醒,这一觉很是不安。
她想起周攰的话,“不允许她出帐半步。”
她哪在意,趁这儿无兵把守,偷偷出了去。
眼前便震撼,士兵在几个教军的指示下齐刷刷的练习,朱旬往上一瞧,周攰,坐那儿之上。
朱旬忙跑回营洗漱了番,换好裙裳,端了杯茶便去了。
她小跑在外道,可还是被周攰发现,他的眉目一惊,发觉是她,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朱旬哪管这些,伺候好他让她能垂帘听些军情便好。
她笑了,“殿下,喝茶否?”
周攰盯着她,眼神似刀,她心中竟有些害怕。
“啊,殿下…不喝便作罢。”
“邓公子在哪?”
“他乃军师,无需练武。”
“如此啊。”她说着还不忘看看周攰。
“殿下,这样干看着不累吗?”
他未答她,她有些蔫了。
“在这儿方晓何人偷懒。”
“若偷了会如何?”
他向下看她,“罚。”
朱旬听着有些心惊肉跳,“殿下,治国不能如此,要以德服天下,以柔化百川。”
“周迢教你的?”
朱旬心怦怦跳,“殿下不必多想,小女自己想的。”
她还端着那茶,“反正殿下可以轻罚。”
周攰像是没听到般,敷衍嗯了声。
朱旬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对自己的行为有些害怕,“殿下,可娶妻纳妾?”
这话周攰睨视她,暗示她是不是管的太宽,“无此意。”
她装作知道的点了点头。
她脑中又想到周迢的那句,“你来当如何。”
她眼神空洞,已几日未见,她却有些思念。
想到离别他的话语,她清醒了神志,自己感情既然无终,那便让他如愿。
可她怎知他的心思。
“你在思何人?”
朱旬被这一唤醒了,忙抬首看周攰,“殿下多虑,小女念亲人了。”
“谁让你出帐的?”周攰忽然意识过来,眉眼有些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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