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第 3/4 页)
“没有。不给。”文月生气了,见主子不管自己的名声,无可奈何,可那小手伸在那呢,又不能不给。
她辗转想了想,知道有一人此时正从汤池里出来,那给了她酒的公子,于是趁林莞没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去请了。
林莞还在看着自己的杰作,红色眼睛已经完成了,两颗兔牙好像不是很明显,于是伸手问文月拿板糖。
“给我糖,文月。”
手里接了糖,她按进了兔嘴里,兔牙终于唯妙唯俏地了,她看了看,拍拍手,“给我暖炉吧。”又接了暖炉,半蹲着看看完成的杰作,木桩子似乎有些歪斜,她问“木头上再放个小乌龟如何?”
可转眼一想,自己脱口而出的是什么呀,然后就说,“不用你回答,我知道不好。偏偏是木头和乌龟的,晦气。”
“回去吧。”她站了起身,蹲久了有些眩晕,有人扶住了她。
她跌进的是一厚实的胸膛里,那身高,那宽维怎么也不可能是文月,她抬了眼往后瞧,又见那黑色冷眸看了她,旁边却不见文月。
“你什么时候在这的?”她问。
“板糖。”
“文月呢?”
“不知。”
她见其还没有放手的意思,嘴边浅浅冷嘲,“张公子,男女授受不亲。”
他还是不恼,问,“在木桩上放乌龟挺好,为何晦气。”手里扶着她的手肘没放,丝丝热气从她耳边进。
“你......我......我不想同你说。”她浮躁又升了上来,将以往他的冷淡都想了起来,“公子,你再不放,我名声你可得负责啊。”
“有何不可。”
“啊?”换她不同意了,“很不可,非常不可,十分不可。”她赶紧退了三步,用树枝从雪地里划了楚河汉界,“别乱说话了,今时不同往日,我不是林官,不是男儿身。”
“我知道你不是,莞儿。可你从何时开始,就一直对我生气,还记得?”
生气?
对啊,为何见到他了,就那么地生气呢,从何时开始的?从告别的时候开始,好像不是,从去年的中秋开始,好像也不是,对了!是他认为男女有别的时候开始的,还不是因为紫衫姑娘破了他们的交情呢,可为什么呢?她来来往往的朋友不少,怎么独独没有他张睿恒不行呢?
“记得,我说了。说了一起恣意人间的,可你抛下我了。”
“那时,我答的是什么?”
“你答了,你说想我做回我自己。你.....”做回自己,是做回林莞,而不是林官吗?“咦,那你怎么不告诉我,而且你明明就变了,而且还说男女有别。那......那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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