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 3/4 页)
“能!”凌宜赶紧点点头,“这是与你的共同记忆,我不敢忘的,不敢忘的。”她脸色惊慌极了,赶紧说。
而她一字一句在夜晚的轩意园落下惊鸿,起伏又错落的回忆将往事如光影掠过,又一幕幕地放到了面前。
那年,旧人十五岁。
随着父亲闯荡大江南北后,虽家里随时备着教书先生,但随着年纪增长,一身男装再随着父亲游走,已不太妥当。思量了许久,林堂将她安置在了京府,早上与一帮官家富绅子弟一起上学堂,回到林府就学规矩,精学琴棋书画。
林府里当时还特意高酬请了一帮子的下人丫鬟,不允许她有些许的闪失。
张家与林家自熊溪村相识后,两家走得近也走得勤,张父当时正在朝廷为官,为了做出些政绩,招揽林堂资助,便主动提出代为看顾照料。
于是,两个孩子一起晨起去学堂,黄昏便同辆车马回府。
熊溪村一别后,两人也经常在些应酬场合上见面,她是自来熟,与他自认为是过命交情了,对于偶尔张睿恒脸上有意避之的神情只当是害羞,其他的含义似乎视而不见。
一起去学堂的车马上,她见到他,开心地叽叽喳喳一路,而他正经端坐,没有丝毫地久违重逢地欣喜。
“木头!”她擅自作主地说,“以后就喊你木头了。”
“嗯?”突然地,这是做什么突然喊他木头。“随你。”他不气也不恼,随她去。
“我爹爹老是说良禽择木而栖,贤臣则择主而事。我变了变,初来乍到,你可要罩着我,你就是我的好木头。”
“额......”这句话貌似不是这么理解的吧。“那难道我要叫你良禽?”
“我爹爹有时候叫我小畜生,要不你也叫?”
“小?畜?牲?”这心是有多大,他淡然一笑,耳朵有些红。
或许是天生的迟钝却豪爽......
“木头,我坐你隔壁。”一进学堂,便遣走了隔壁的人,坐他旁边,嘻嘻地笑。
下人送来饭食,后山、鱼塘、假山、流水旁,她都能找到他,“木头,一个人吃饭多无聊啊,我陪陪你~”
“不用。”
“你看你嘴角都笑了,明明就想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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