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 2/4 页)
“皆为假。“
那案卷摊开在凌宜的面前,所有证据证言证人一字一句缜密细致,将她是阿摩国之人钉得死死的。
“二爷,我从没说过自己是被附身的呀,是您认为的。而且我我真的记得南疆之事。”凌宜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却见张睿恒的眼里没有丝毫地波澜。
“难不成......”
是被利用了?!凌宜心里想着,思绪复杂,又想知道他手上的卷轴里写了什么。
未等她探究到什么,张睿恒说,“进官宦人家行刺,你可知是什么罪?”
凌宜楞了下,收起了眼泪,看那眼里明显早就知道她身份了。
一直都配合着她演戏呢。
莫梓涵站在一旁,未知那卷宗里写的是什么,但见凌宜看那卷宗红了眼眶,继而又哭,继而怒,嘴里说了句让人听不懂的话,不知为何原本压制住她的人伸开了手,像摸了烫手山芋似的,手上迅速地起了红色脓包。
“身上怎么那么烫!”
“小心!”
随后,只见她起了身,从腰间抽出软刀,就向面前站着审讯他的男人刺去。
“睿恒!”莫梓涵不假思索地叫出了声,垂直朝前去,想要抓住凌宜不顾一切地上了前,手里碰到了些许她的肌肤,已经红得像过了开水似的。
随后,不知哪里来的人往后拉了她,将她护在一侧,像是早在一旁待命似的。
兴许是被分了神,张睿恒站在那并没有躲,眼见那短刀刺进了衣物里,不知是否伤及了性命,低下头,表情未明。
“别管我!救他!”
原本押解她进来的两个人顾不得手上的疼痛,从腰间抽出了短弩,直接射中凌宜命脉,凌宜奋进全力,向前进了几分,但瞬间像落叶一样虚无地倒在了眼前。
“是阿摩国的火身药。”来人上前去探,跪身报那徽墨长衫之人。
“嗯。”他胸间的伤他没当回事,而那凌宜也没刺中要害,他跨步踢开衣衫下摆,急步走到了莫梓涵面前,“该怎么治?”
他胸上的伤呢?怎么还有心情关心别人?
莫梓涵呼着手,感觉手臂烫得像岩浆一样,又像捧着一堆炭火一样,太烫了,又吹不熄那股热。
“轻触者敷膏药,破皮刺脓五日便可好。”
“五日?”他皱眉,掌心覆盖上了那发烫手心的手背。
莫梓涵被他一碰,收回了手,忍住疼,“不疼,不疼。”然而手收在背后一直发颤,还不能合拢掌心。
“你的伤?”莫梓涵指着他胸口,刚刚被凌宜刺了个破洞。
“无碍。”他一笑,暖了心房。
“可那刀子都进了衣物里了......”她有些不信。
他拉下了肩部的衣物,那锁骨下只是微微的一点红,真的倒没有什么破损。
她放宽了心,刚好看到了他眼里的星斑,有些恍惚地说,“没破相就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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