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 2/4 页)
“船舱里只留了一把短刀,无打斗痕迹。”下人递上短刀下的字,上面皆是象形,看也看不懂。
“他妈的!找个能懂的人来!”他略略宽心,如果是要人命定不会留字了,看来是要钱财!
“你们先运部分货物北上,你带个身手不错的进阿摩国寻他们踪迹,记住带上面具,不要说中原话。”马超交代,“若是找不回小姐,饭碗别说!全部给我该死哪去死哪去!”
“明白。”
轩意园内,凌宜带着些哭腔说着话,夜色已深沉,“马超说,是因为阿摩国善行巫术能观天象,计算到了因果循环,知晓传言之人会路经此地,提前散了遮蔽雨雾挡住了去路,虏去了我俩。”
“那时我真是怕极了……好多好多的血,真是可怕极了......”凌宜眼里惊恐像回到了当时。
找到时,暗蓝布衣的少年全身都染满了血,手里拿着从对方身上割下的手臂,怀里还抱着晕厥未醒的她,而后她一路被护着上了船,船行了又五天,才见到了父亲。
“当时路途遥远已经虚软无力,从马鞍下来,没站稳,摔了一跤,还是父亲背的我。”
“可我也只记得南疆之行了,竟然忘了其他的事......”
一字一句,与当时所发生的场景无异,莫梓涵望着她,心里疑惑,如果是残魂,为什么自己这段的记忆也如此地清晰,丝毫没有断层。
案上烛光晃着影,合上案卷,那人说,“放了她。”
压制住她的人放了,只听他说,“当时我砍了对方的手臂,那图腾文,是什么模样?”
见他已放了她,凌宜赶紧答,“两张镶嵌的鬼面。”她说,“对方拿我献祭,你砍下了他的手臂,侵染了全身的血。回来后你不许我说。”
莫梓涵看了一眼站在书案前的人,她其实没有目睹手臂的事情,当有人进甲板船舱内掳去他们的时候,她已经晕厥,一路都迷迷糊糊地完全无法开口,只知道自己被放在了冰凉的石板上,有人在旁边拿了短刀,似乎要做什么。
尽管感知到危险,但药力强劲让她无法清晰辨识。
等马超救了他们出来后,喂了醒神药,睁眼就见一身血红的少年面目全非,当场她就哭得稀里哗啦,边哭还边喊,哭得比被林堂训还惨,“对不起,对不起。”
“当时你对不起是为何?”
“吓坏了,连累了你受罪,也怕父亲回去后不知道怎么跟张家人交代。”
凌宜以为他要问当时被掳的细节,眼睛湿漉,抬起眼,发现他不是对她发问的,而是目光落在了一旁的下等丫鬟,莫梓涵的身上。
“为何?”他又问了一遍。目光所在之人,只是慌了下,摇头。
“我让你答。”他又再说了一次,真的是对莫梓涵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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