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一纸调令(第 3/3 页)
高云天也不评价他们的分析,却询问他们谁醉过酒?
见四个人一齐摇头说没,高云天大笑道:“告诉你们,有人醉酒闷逼,有人醉酒咋呼;有人醉酒哭丧,有人醉酒跳舞;有人醉酒要扶,有人醉酒打虎;有人醉酒成英雄,有人醉酒变凶手。这个姜伟奇就是后一种情况。他可以在小树林性侵舒静,将她送回时家院落后,因酒精作用,亢奋未退,淫心又起,遂随手从时家窗台拿出胶带,将被害人车到公园附近,背进竹林,欲再施性侵。而此时被害人可能开口说话却不能动,姜伟奇便用从时家窗台上随手拿来的胶带,封缠被害人口鼻,致其窒息而亡后再施性侵。因醉酒变态,完事后他将随身携带的g塞按入被害人身子。根本不存在杀人嫁祸的问题。”
“可是,如何解释g塞上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大便的问题呢?”向阳不解道。
顾学军迷惑道:“另外一个女人的大便粘在姜伟奇的g塞上,那她的y毛为何又粘在另外一男人的j液里呢?”
万海通糊涂道:“为什么在他车上和时家院落到处都是他的脚印,偏偏凶案现场没有呢?”
谢卫兵茫然道:“如果是姜伟奇杀人又不在现场留下痕迹,只能是戴着手套并在事后破坏了脚印,那他为何摘下手套在现场抽上一支烟并丢下烟头?还有他杀人余下的胶带、摘下来的手套和舒静的手机去了哪里?按照当时他是醉酒发狂性侵杀人的推断,他就不具备安全隐蔽地处理这些琐碎之物的能力。”
高云天听了他们四个人提出的疑问,也知道自己刚才作出的结论草率了。他摸着后脑沉思了一会道:“明天,我找黄局办好检查证,由向阳和慕容孜去万欢玩具厂查账。主查舒静任财务部经理时的账务。”
向阳和慕容孜齐声言是。
高云天继续命令道:“顾学军和万海通去看守所把姜伟奇提回来再审。”
顾学军和万海通亦齐声言是。
高云天再对谢卫兵道:“现场出现的那支g塞在你这里吗?”
谢卫兵道:“是由我保管。”
高云天道:“那好,明天送到我办公室来。”
谢卫兵响亮回答道:“是!”
高云天放慢语速道:“散会。”
次日,向阳和慕容孜带上两名经侦警员,赶到万欢玩具厂执行账务检查,被厂长(老板)任赛瀚告知,万欢玩具厂因无力偿还巨额债务,已于日前向b市中级人民法院申请破产。
向阳问及亏损原因。
任赛瀚说万欢厂产销两旺,盈利可观,但在舒静出事后清理账务,才发现账目大量造假,近8千万资金去向不明,还倒欠银行和客户近1.2个亿。如今舒静死了,这个经济责任无人承担,银行和客户都来催债,我们除了申请破产,别无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