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节目(第 3/4 页)
易明沙举起手:“严法医,当初你是怎么决定要学习法医呢?”
严明看了看桌上的名牌:“易明沙同学是吗?我父亲是刑警母亲是法医,所以可能是家庭环境影响。”
温和举起手:“那是什么原因让您坚定不移的走上这条路呢?”
严明和武好同时脱口而出:“为生者权,为死者言。”
严明有些意外地看着武好,武好微笑对其点点头。
武好回想起这句话是当年一个参军随行的老仵作嘴里说出来的。
在他们那里仵作这活儿都是下下等人才做的,没有几个钱还被各种看不起。
更别说随军的了,活多钱少。
可是那个老仵作并没有任何抱怨,他每次勘验尸体后都要仔仔细细地擦拭缝合。
武好那时只觉得这人耐心、负责。
直到有一次她的亲信被皇帝一杯毒酒毒死后,老仵作也是这么做的。
是啊,那个时候她就明白了皇帝对武家的不信任。
她坚持要和老仵作一起完成,她看着老仵作细细地划开人身上的皮肤,记录下每一个小点和疑点,然后又仔仔细细地缝合。
她在沙场看过太多,但这一次不一样,她感受到了活人对一个不相干死人的尊敬和敬畏。
她夜晚一人喝得烂醉,老仵作坐在她身边陪她喝了一宿。
她只记得她喝得烂醉拉着老仵作一个劲地问为什么。
老仵作喝了一口酒,辣的皱了皱眉头留下一句话:“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老头子我为生者权,为死者言。”
她那晚抱着老仵作哭了一宿。
自此以后她就经常跑去和老仵作喝酒。
老仵作在每月初一十五都会把一个长命锁放在桌子上喝个伶仃大醉。
最后才知道老仵作的儿子是随军的医者,被敌军抓去当了俘虏折磨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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