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人皮鼓3(第 3/4 页)
没有人出声。
寂静得像是一潭死水。
又过了半晌,她熬不住了,瑟缩着抬起头,看向上位坐着的男子。
他一身绯色官袍,偏又容貌清冷,压得那重色无端显出种神圣的威严。
就好像这人,坠在云端上,万众匍匐在他的脚下,遥不可观。
只一眼,这妇人就收回了视线,惶恐的开了口。
“大人,民妇是受元城县令指使。”
她等了半晌,没等来问话,只能吊着一颗心继续说。
“民妇那不成器的儿子欠了赌债,被追债上了门,打断了腿,这县令不知从哪儿知道的消息,找到民妇,给了民妇一笔钱,只说让民妇今日捅出现在巷子里的人一刀,无论事成与否,那钱都是民妇的。”
妇人算是想清楚了,就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
她原本也就是做做样子,以为最多是那县令的什么仇家,哪里知道招惹上这么大个人物。
下面的寺正听了这话,冷哼一声:“那巷子里莫非一天只出现了我家大人一个?你怎么就认定他是那人的目标?”
妇人连忙磕了个响头:“民妇绝无欺瞒啊大人,那县令跟民妇说了这人的大概身量,还说了是个面目极其俊逸的。”
她往前爬了两步,苦苦哀求:“大人明鉴啊,我们那巷子来来往往的都是些糙汉子,一眼便能识得,唯有大人,才对得上那人的描述。”
寺正又问:“你如何确定收买你的是元城县令而不是他人伪装?”
妇人被这氛围逼得满脑子都是个死字,语无伦次起来:“他就是这么跟民妇说的,那银子现下还在民妇家中,大人不信可以派人去取。”
她哭得声泪俱下:“民妇绝无半分欺瞒啊大人!民妇是一时糊涂,大人就饶了民妇这一回吧!”
她又是膝行几步,距离高台上的人又近了些,开始磕头。
沈念深被这声音吵得太阳穴发胀,揉了揉,示意寺正将人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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