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面试(第 2/3 页)

    昭阳没有回答却说：“你看了信吗？”

    陈凤怡说：“暂未。”

    昭阳说：“无论面试成不成功，我都请客。面试后去探望一下你，你有没有时间？或者，方便不方便？”

    陈凤怡说：“方便。那明天见。”

    昭阳说：“到时联系你。”

    昭阳关了电脑后，习惯走到窗前，有防盗网，但风不会被防盗网阻隔。

    无论什么时候，夜晚，站在窗前，总会有点风。而今晚的夜空上有一轮明月。

    昭阳突然发觉自己形容不了这个月亮所给的感觉，也形容不出这个月亮和平时看到有什么区别，或者这一轮明月到底代表着什么。也许是孤独，也许是思乡……也许是否代表了某个生活轨迹的变化？明天是不是一个好的开始，新的开端？

    “月球只不过是地球唯一的天然卫星，是距离我们最近的天体。在青春飞扬的岁月里，它是最好的路灯，最罗曼蒂克的道具……也是最孤清的行星。”昭阳想起在某个时候看到的一段话，这段话他不是完全记得，但这几句，他有印象。

    想到陈凤怡终于肯出来见一面了，这是一个可喜的事情。昭阳脑海里已经开始排练如何与之对话，应该穿什么衣服。毕竟去面试也不能随随便便，至少收拾得整齐点，让老板有个好印象。也让陈凤怡有一个好印象。

    有些东西是追寻不了的，有些则可以。没有理由去白费心机追寻那些遥远不可及的东西。昭阳自认没有这么罗曼蒂克，也没有如此坚定的心思。追寻不到了，就不碰，这是他的信条。这也是他无法成功的因素之一。他明白，他知道，但是他还是这样做。

    好印象，是的，要有好印象。所以，昭阳在窗前发呆了几分钟后，便去剃胡须。剃完胡须，挑了衣服出来，就那么几件衣服，挑与不挑都没任何区别。看着这些衣服，他自己都有点觉得可笑。

    不过，昭阳觉得这也是一个形式上的认真对待。有时形式大于内容，不是吗？

    这晚昭阳又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人飞上了广寒宫。这个人又不是他，只不过他看到另一个的身影。醒后，深印脑中的是那裙角飞扬的、远去的影子。这种无聊的梦，应该要停止了。无聊的幻想也应该停止了吧。既然抛弃了那么多旧事，不去想，不去忆。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心思及心绪。果然是没有经历风雨的人，不懂得珍惜现在的生活。

    人生不过是在等待。等待事情，等待人物，交织在一起的，从而演变成人生。

    学会等待

    在这儿

    在那儿

    在这个四季模糊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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