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站在自己的坟前,你会哭吗?(第 1/4 页)
风和日丽,阳光明媚。
坐落于黑森林之畔的帕斯格城堡刚刚结束前一晚的歌宴。
厚实的华丽帘布将光线拒之窗外,人们必须抓住清晨这短暂的休息时间,中午还有主家丰盛的餐宴,下午则有紧张刺激的骑术比赛。
而到了晚上,他们就又可以在舞厅内和心怡的人肆意旋转了。
不过在这群疯狂烂漫的塞班权贵中,还是有人记得些许自己所应该履行的职责的,当然,只是些许。
就比如威廉,帕斯格家的长子,他就“百忙之中”难得抽出一点时间处理塞班事物。
贴身男仆轻轻叩响书房的门,即便很轻,但他知道威廉是能听到的,毕竟他服侍对方已近二十年了,他们从小一同长大。
他对他主人了如指掌。
通常情况下,威廉会在他敲完门后过个三四秒再请他进去。
然而今天有些不一样,男仆的手还没放下,书房的门就被从内侧拉开了。
一位身着精致皮甲,腰间悬挂两把散发微光匕首的马尾女士拉开门后与他擦肩而过。
甩动的发丝后面“挂”着的是略微带有血腥气味的风,稍稍掀起托盘中的烫金信件。
男仆略微改变托举的角度,信件至始至终都没被影响。
“吉米,进来吧。”
看吧,三四秒,准时的跟沙漏格钟一样。
贴身男仆目不斜视,一边背着手,一边举着托盘,得体地踱步到桌旁。
将早餐点心同一封印着淡蓝色火漆的信件摆在书房主人面前。
此时的威廉正在阅读另一封信件,他直接将点心推到一旁,随后从容不迫地拍了拍旁边的座椅,说:“坐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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