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金浮图12(第 2/3 页)
陆九道:“阁这才被他救出来,那边妖族就丢了药,会不会……”
澹台千里目光微沉,似在回当年往事。他当时刚摆脱冰湖封印,消耗修为巨,精力不济,一连数月昏昏沉沉。
在他殊为有限的记忆里,那名陆姓青年除了陪他玩耍,带他吃喝,便没做什么正事。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放松警惕,最后被对轻而易举地取了心头血。
这人心性狠辣断然无疑,要说图谋妖族圣药,却是未必。
澹台千里正要摇头,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响声听来既急促沉,来人像是没多少耐心,粗着嗓子喊了一声,将房门砸得咚咚作响。
“陆谨!开门!一炷香后要去堂中议事,你怕不是忘了?”
屋中那青年听得门外响动,面色一变,猛地将湿漉漉的小白虎从浴盆中拎了起来,掀起挂在架上的软巾将它囫囵一裹,也不管它恼得直抓挠,干脆利索地将它塞进衣柜,关上柜门,手指轻沾茶水,飞快在桌上画一道符文。
符文于隐匿身形,因为画得太急,符成后还发出“噗”的一声轻响,显然没控制好力道,注入太多气,满了出来。不好歹抹去了小白虎的气息,只剩满屋狼藉。
敲门的人了一阵不见应门,没了耐性,粗暴推开房门,朝里喊道:“人呢!”
“在。”青年朝前走了一步,身体挡住画在桌上符文,嬉笑道,“刘师兄怎么有空来看我?”
来人没理睬他的搭讪,皱眉问道:“既然在屋里,喊你怎的不应?”
青年笑道:“在洗澡,应了声也没法来给师兄开门,那多尴尬啊。”
屋中确实满地水痕,杂乱不堪,来人轻蔑地嗤了一声,道:“本事没多少,谱儿倒是挺大。愣着做什么,还要梳洗打扮、涂脂抹粉不成?走吧!”
青年一边道“哪能呢”,一边回头朝屋中望了眼,见那靠墙的立柜已被撞得挪动三寸,忙将房门关了,跟上来人匆匆离去。
留在屋中的只剩一头在咣咣撞柜的小白虎,还有个人满心疑惑的人。
陆九和澹台千里对视一眼,不需多说,就道这其中恐怕有事,当即默契道:“跟上。”
青年走得不快,他们有穿墙的本事,转眼工夫就跟上了对。只见他与那名刘师兄在客栈中七拐八绕,进了后院,在一间看似无人的空屋前停步子,叩响屋门。
有节奏地叩了三后,屋门嘎吱一声打开,内里吵吵嚷嚷,竟然别有洞天。陆九心道,是此地无银三百,这群人要是正正议事,何必再布个障眼法?
人也不犹豫,长腿一迈,当着几名守门修士的面,光明正大打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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