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月下笛17(第 2/4 页)
夹棉大衣倒是厚实,可入手压得胳膊往下一沉,穿在身上也会太重。
他翻箱倒柜找出一件轻薄又暖和的狐白裘,挂上臂弯,站起身便要出门。跨过门槛,想起窗还没关,又折回屋中关上木窗,再次匆匆朝屋外走去。
下雪了,天凉了,得给小师叔添件衣裳。
是他应该做的事,他做得理直气壮。
江云涯匆匆走到灶房,不见人影,热水倒是烧开了,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儿。他将剩下的柴火从灶肚里抽了出来,抱着狐裘朝另一处走去。
另一间卧房里果然两个人。
他的身影经烛火一照,映在窗纸上,像是两株并排的垂杨。
江云涯抱着狐裘站在门外,正要敲门,忽的听见中一人:“以他的境界,浮阎岛上些魔修不论何阴谋,都伤不到他,你何必焦急。”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他来阴的呢?得早些同他说说,让他提防着点。”
“本尊从倒没出来你如此关他。”
“不关他,我关谁?阁下吗?”
“你小师侄。”澹台千里轻笑了声,“本尊原以为,你关的是人。”
他似是起了兴味,追问:“难不是?”
江云涯望着窗纸,见到窗上映出的人影微微一动,像是偏头来。他与屋中人的修为差只在毫厘之间,走近也不曾刻意隐藏气息,对方定然知他来了。
番话是说与他听的。
样的伎俩他在话本中见过,是明晃晃的挑拨离间,但他没制止。他也想知答案。
“是不是与阁下什么干系?阁下管得也太宽了。”
“依本尊见,祭酒在你中却不如小师侄重要。”
“你说是便——”
“否则你为何在他破境的紧要关头下山?难不怕他中记挂于你,受损,破境出了差池?”
屋中传来椅侧翻的响动,随即又是一声闷响,似是翻倒在地的椅凳又被人重重踢了一下。
窗纸上隔桌对坐的人影交缠到一起,一人揪着另一人的衣领,恶狠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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