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曾晚晚画风突变(第 2/4 页)
“出去走走,和那不知底细的无忧公子?和一个陌生男人?“高莽枝虽感激无忧公子上次帮自己找出奸细,但此时提起此人,却略带醋意。
“他并不是不知底细的人,全大梁的人都知道他,他是正人君子,是大梁百姓心目中的神。“曾晚晚用的是称呼”他“,而不是全称”无忧公子“,好似和这人很是熟悉,这更激起了高莽枝的嫉妒。
“即便他不是不知底细之人,但也至少是个男人吧。你是有妇之夫,孤男寡女同行成何体统?“
“并非孤男寡女,还有魏忠与我们一起同行。“曾晚晚终于看向了高莽枝的眼睛,认真地解释道。
“魏忠?“高莽枝脑中猛然涌入一股热血,话到嘴边便冲口而出:”你和一个男人还不够,还要带上两个男人,胃口可真大啊!“其实类似的话,高莽枝这些年并非不说,在他心目中,曾晚晚出身青楼,且嫁入高家后行为举止也称不上检点,这样评价她似乎也算属实。之前每次骂完后,曾晚晚似乎并不在乎,所以在高莽枝心目中,这个女人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甚至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可今日,话一出口,他便懊悔了。因为曾晚晚脸上所流露的神情是他这些年从未见过的,是悲哀,是苦笑,还是深深的失望,高莽枝不能理解。
眼前的曾晚晚,并非是她所熟悉的那个曾晚晚,此时她眼中随之闪现的点点泪光却让他暗自心惊,怜惜之情陡然升起。
他猛然意识到,她也是个女人,是个需要被理解被呵护的女人,是不能被随意践踏自尊的女人。
“对不起,我。。。“高莽枝眼见着那泪珠滑落,不禁嗫嚅着,用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道歉。
“魏忠只是一路上照顾我,至于无忧公子,我仰慕他的大名与德行,仅此而已。“曾晚晚貌似并未生气,只是简简单单添了一句解释,并拂袖轻轻拭泪。
“不行,我不同意!“高莽枝冲到欲跨出大门的曾晚晚面前,伸开手臂拦住她的去路。”我是你的丈夫,不经允许,你不能出门。“
“你是我丈夫?“曾晚晚脸上的温婉渐渐消失,轻轻冷笑一声道:”丈夫会整天骂自己的妻子水性杨花吗?丈夫会在心里整天装着妻子以外的女人以至于夜间经常呼唤她的名字吗?丈夫会在妻子重病时不管不顾而自己跑到红袖坊去拥红倚翠吗?丈夫会整天提防自己的妻子就像防贼一样吗?“她紧紧盯着面前高莽枝的脸,眼神似要化成一把利剑,将这个自称丈夫的人心肠剖开。若这些年他能待她真如自己的妻子般疼爱,她又何至于一再地伤心失望,一再地作践自己呢。
“我。。。我夜间唤谁的名字?“高莽枝对这句话尤其敏感,因为这是他内心深处的秘密,是除了攸乐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的秘密,他不仅羞愧于自己在别人心目中乱lun的形象,更惊恐于被外人得知攸乐死去的真相,他不知道自己在梦里会说什么,毕竟谁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梦。
“当着众人的面,你需要我说出这个名字吗?“曾晚晚眼里流露出一种挑衅与轻蔑,这眼神让高莽枝觉得无比可怕。
“不。。。不要说。。。“高莽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
“那我可以走了吗?“曾晚晚轻轻扒开高莽枝仍然拦在面前的手臂。
“不,晚晚,你误会我了,我。。。“他想解释自己和攸乐并非亲兄妹,也想解释自己并未杀死攸乐,但对另一个女人的孺慕之情怎能在自己妻子面前倾诉,况且,说出攸乐的名字必会后患无穷。且不说曾晚晚会不会去追究攸乐的死因,就连现在正立在门外的高伯也不会轻易放过这条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攸乐的背后还有马凌云,还有景王爷。。。
曾晚晚丢下愣神的高莽枝,丢下默然垂首的高伯,缓缓走出高家大门,在魏忠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晚晚,你什么时候回来?“正当魏忠甩响马鞭之时,高莽枝冲出来大声问道。
马车中静默了半晌,一个声音才幽幽传来:“看情况,或一年半载,或三年五载,或永远。。。”
“不,晚晚,你别走,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你。。。。”高莽枝急急拖住魏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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