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故伎重施(第 3/4 页)
笑话。此四字一出,阮雪音瞠目,竟不知该笑还是该笑。后宫夫人荣宠,倒牵扯上国运了。
但她明白此“运”指代。代朝堂,也代邦交。
本朝相国之女受委屈,不利君臣之谊。
友邦公主贵女受委屈,不利国邦之交。
但这是后庭、尤其普通宫人们很难直接想到的逻辑。应该说,他们受制于环境与个人生存状态,没有基础、没有精力更没有动机这样去考虑事情。
这是前朝的逻辑。以及后庭中居高位、有眼界者的逻辑。
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场域中的舆论,永远是被刻意投放和引导的。
有人在煽风。而且不敢于顾星朗在时动手,偏是他们离宫期间。
“大概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些话。”
云玺眨了眨眼,“好一阵了。有半个月了吧。”
“你最早听到那次,”她决定明确些,“是我们去夕岭之后几天?”
仿佛没料到得精确到日子,云玺再眨眼,“大概,两三天?”
“听谁说的?”
云玺抿一抿嘴。
“我又不会问罪。更不会再去问别人。此刻所言,你知我知,今夜之后,都不再提。”
“是。棠梨去造办司挑入夏要用的衣料,回来便跟我说,宫里好些人在议论。”
好些人。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梨花都没你们开得快。阮雪音暗摇头,“刚说不愿重复的,又是什么?”
“夫人。”云玺咬唇。
“是他们说的,又不是你说的。你就有样学样,说完了,漱漱口。”她笑起来。
漱口之提议成功解了云玺焦虑,她忍不住也笑,笑得略苦,“他们说,夫人虽貌美,也没有就美得其他几位夫人比不过,性子,”停顿,“性子也不好,成日冷着脸,不与人往来。刚入宫时,并不得君上喜欢。不知道怎么就开始出入挽澜殿,后来还点了灯,如今将君上迷得魂儿都丢了,”
-->>(第 3/4 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