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遥对弈,破且立(第 3/4 页)
“是。”遂答,“她还说了个故事。”
便将那太医局少年郎几乎原话复述一遍。
“是有过这么个人。”顾星朗应,仿佛都没花时间回忆,“景弘元年十月逮出来的。崟国人。”
“你逮这些细作,”阮雪音踟蹰片刻,“动静大么?”
“你说呢。”
确实明知故问。“既然都在暗处进行,没几个人知道,那少年又来自崟国,上官家是如何知道的?”她沉吟,“单凭这点,她说那少年与上官姌关系不一般,三分可信。”
顾星朗看着她,“另外七分呢?”
“另外七分,”她缓了语声,“三分,上官姌与那少年只是认识,且知道对方身份,也就在景弘元年十月知道了结局,并将此事传信回苍梧告知过。上官家以此编了多出来那部分故事,编造出两人情愫,将上官姌之行转嫁给那崟国少年。”
顾星朗沉默听着,示意她继续。
“最后四分,”她再道,“上官姌与那少年根本不认识,没有任何交集。但不知从祁宫内何人那里知晓了这件事、这个人,当时回传过苍梧,如今由上官家据此编出了一整个故事,将上官姌那步杀棋的源头转移,又让上官妧来告诉我。”
“所以在你看来,”顾星朗也沉吟半刻,“此事祸首为崟,只有三成可能;七成仍是蔚国动的手。”
他不提他父亲。只说此事。
伤痛却是最难启口的。哪怕对亲近之人。需要时间。阮雪音比大部分人更明白这点。
“她刚说完这个故事的时候,是的。”是这么想的,她答,三成对七成。
“然后?”
“然后她又说了另一件事。导致我开始将这三成,逐渐提到五成。”
顾星朗在等她讲出来。
阮雪音很犹豫。
他防纪家是一回事,是自古君主对鼎盛高门的应有之态;自己指摘纪家,是另一回事。尤其还有个纪晚苓。
但这话是上官妧说的。且实在要紧,关系重大。
“她问我,想不想知道纪桓大人二十一年前在锁宁城呆那三个月,除了奉行君命,还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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