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 夏信(第 2/4 页)
武夫之谓是竞庭歌常用来挤兑他的。其实慕容峋身为皇子,并不少读书,只因没练就一等一的心智城府,又于骑射武艺上出色,才格外显得匹夫勇猛。
“竞先生也就一个脑袋架颈项,装不下闲情。”她如常不客气,“君上雅趣,还是多往鸳临殿抒发去。多谢君上给孩子们赐名。”
因名字讲究,那三个女孩子也更矜持些,素来发问多者都是“四季姐妹花”。
竞庭歌听完阿夏补充,觉得她们已能在言辞上以彼之道还之,颇满意,“这样发问和反驳都很好,要继续练习。谋士两项基本功,一曰识人,二曰说服,前靠眼力,后靠口才——是基本功也是安生技能。”她这般说完,方答先前问:
“那些传言我也听了。”
孩子们两眼冒光:“都是真的?”
“差不多吧。”
一群小姑娘叽叽喳喳道老师真厉害。
竞庭歌方反应除了蕊蕊,其他人常居北部荒芜地,又是最下的出身、这么小的年纪,自没听过她的大名。
“但,”知秋素来说不清楚话,开口总结巴,此刻结巴更甚,“但都这样厉害了,学生是说,”
半晌道不明白,逢春抢过话头:“老师怎么输的?”
既有传言,事件走势该都清楚,孩子们所问是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故”和更深层因由。
竞庭歌不欲提救阮雪音性命一项。
确也不是最根本因由。
“失于急躁。”
女孩子们眨了眨眼。
“有时我午夜梦回无意识复盘,仍感大略上从未出过致命纰漏。”从前惢姬鲜少自称为师,竞庭歌继承了,“过程中失误,尤其动用那些分明存缺陷的小伎俩,往往是因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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