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孤身撤离(第 2/4 页)
“抛锚了。”驾驶员回答我。
“能修吗?”
“怕不行。”驾驶员回答。
“你会修吗?”旁边男兵问我。
“会个屁,老子也是‘黄军’。”我焦躁回答。
“我问问后面司机去。”旁边男兵向我跟后的军车跑去。
过了一会儿,男兵会来了,我急切问:
“怎么样?”
“没人帮忙。”他摊摊手。
我们三个人此时绝望了。抛锚车辆挡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队伍进退不得,时间越拖越危险。
“咋办呢?”男兵驾驶员问我。
“把车子推下悬崖。”我沉思了下说。
“不得行、不得行,这是我国最先进的坦克,营长有令在先,死了都要拉回去。”男兵连连摆手。
“命都没有了,留它有个球用。”我也急了。
“这样吧,我来把它撞下去,这样你俩没责任。”我建议。
它俩嘀嘀咕咕商量了下,问了我身份,无可奈何同意了。
“去帮我把车上伤员扶下来。”我招呼他们两个人。
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回到我车上,对着女兵挥挥手。
“下车等我。”
女兵疑惑看着我,顺从地下了车。
待伤员下了车,我对着两男兵吼到。
“帮我看到起,不要把老子洗白了”。
我深吸一口气,发动车子,战战兢兢向抛锚车辆撞击。第一次轻撞,不成功;第二次回退两步再加力撞,车辆稍有移动;我心一横,第三次后退后重力一撞,我紧急刹车,紧张地盯着前方,只见受撞车辆缓缓倾斜,几秒过后坠下悬崖,山谷下面传来一声“轰轰轰”的闷响。
我长舒了一口气,路障清除,顾不上两个汽车兵,赶紧拉上伤员继续前行。
后面基本是下山路,在弯曲公路上,我依然不敢大意,进入山下平缓地带,我们才追上前面的车流。
这时我紧绷的神经才开始放松,我借机瞟了眼副驾上的女兵,居然睡着了。
女兵斜靠在车门上,昏昏沉睡。她看起来还很稚气,不到20岁,中等个子,蛋形脸,皮肤白净娇嫩,眼大有神,眉浅唇厚,有两个浅浅酒窝,有点消瘦,看起来像大家闺秀,温柔可人。军帽下面,几绺刘海,显出女性娇美,又有女兵的飒爽,握着车窗把手的手指白皙,皮带束在宽松的军衣,仍掩饰不住曲美。我伸手想拿水壶,不小心触摸到她的手指,心里不禁产生异样。
幸好没有惊动她,我赶紧收回涟漪的心思。
傍晚时分,终于到了接应兵站。兵站坐落在一个简单平整后坝子上,四周搭满了帐篷,负责后勤补给。在夜色笼罩下,看不清周围景色,幸好有传令兵指引,我停车休息,寻找补给。
“醒醒。”我摇了摇女兵。
“到哪了?”女兵倏地坐起来。
“兵站了。”
“你去弄点吃的喝的,我等着加油。”我头也不抬的吩咐她。
“哦。”
只见她跳下车,挤进喧嚣嘈杂的人群,轻盈步伐显示青春活力。
不一会儿,只见她带着一个民工,各抱着两箱食品和瓶装水过来,我连忙帮忙接过,她忙不迭向伤员分发。
随后又有两个战士推来1桶汽油,协助我把油箱加满。
忙碌了一阵,我和女兵回到车上,就着矿泉水,吞咽着饼干罐头。
“美女,认识下,贵姓?”沉默了一会儿,我转头问道。
“欧阳文心,叫我欧阳吧。”她微笑着说。
“你呢?”她望着我。
“邵子伟。”我也望着她。
她給人以清新干净、温柔知性的感觉。
“还要辛苦你,把我们送回驻地。”欧阳语气中半是感谢半是请求。
“没问题。”我豪情地答应。
也许是放松心情了的缘由,我俯身再拿罐头时感觉受伤肩颈一阵刺痛,我一皱眉头,深吸一口气,被欧阳发现。
“怎么了?”她探过身来问道。
“肩伤在痛,没事。”我敷衍说。
“让我看看。”她不由分说。
我只好解开衣领,别过脸任由她检查。
她伸出左手压住我的衣领,右手轻轻解开纱布,她的娇美脸庞贴近我眼帘,满眼是她白净细腻的皮肤,小巧精致的鼻子、柔嫰精致的耳际,沁人心脾的少女气息。她吐出的缕缕兰气传入我鼻尖,侵扰着我。
这时,我眼前的欧阳幻觉成了阮氏慧贞,心中怦然心动,也许感觉到我的异常,欧阳轻咳一声,我回顾神来。
我赶快停止激荡的臆想,稳定住自己情绪,强制收起内心欲望,配合她换药包扎。
“已经开始结痂,没大碍了。”她帮我结好衣领。
“我下去走走,你歇会儿吧。”我转移注意力。
我慌忙地跳下车,踱到墙边,掏出香烟点上,平息我心中的潮涌。
当晚她忙前忙后,安排我和伤员在兵站帐篷借宿,睡梦中,隐约感觉到她几次进来察看伤员伤情。
第二天早晨7点,我们又依序出发,一路无语。下午5时左右,我们终于踏进了国门。在这一时刻,我与欧阳像有灵犀,同步击掌,对视一笑,我不禁唱起了《打靶归来》,高昂歌声荡漾在驾驶台,受我情绪感染,她也随声附和唱起来,歌声婉转,高兴之下泛起酒窝,让人着迷。
经历20多天战争洗礼,劫后余生的我们如获新生,刻骨铭心,整个心身完全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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