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奇怪的味道(第 2/3 页)
的地方。本来大家都去赴约了,随身也没有多少现金,而且在这里一看就是刷不了卡了,难道大家总是欠不到人家钱?这也不是店,可推迟一下,待取款后再取。
其实一听说有邪种,苏姐和我就有点怕,那时握手时觉得对方在发抖,大家须臾也不愿拖延地把这玩意儿赶走。
闻听苏姐一番言语,老人喝斥她说:“我怎能记错呢?取的正是这张符纸呢?这张半成品符纸,凭我本事,不能把这张符完全画出来,是我师傅画出来的。我只需给它结个符煞就行了。而且符煞等于推动这张符的动力。你们这些近友,一身恶种不是什么简单货,你个小丫头也不懂不要胡说!”
苏姐吐舌,不过一看,她容忍度很高,居然一副无所谓样子。
那位老人还话锋一转:“再说什么都甭提钱钱,您那位父亲虽还是有几分良心,可这么多年来,并不洁净的钱财没少挣,碰到他自然得敲敲打打就是一笔。对于这小姑娘来说,如此命格,再加上现在师傅的一句话,一分钱我都不收。”
这句话倒也让我们始料未及,突然感到很尴尬,话里不肯说出或多或少的话来。
但此时,老人已提笔蘸朱砂向我们挥手示意不说。
苏姐和我只好默不作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半天没有落笔,心里有点焦急。
但只要想起自己有一个“鬼头”
,心就会压抑得很。
于是,老人握起笔来,沉默了大约1分钟,手中的细朱砂笔刚刚落地。见他龙腾虎跃地跳着仅有一笔的舞蹈,便急忙放下笔来,手掐怪姿,嘴里念叨。”你看这是什么?我怎么没有看到啊?”老者说,”这是一张黑色的符!它上面有一个大圆圈,里面写着一些文字和符号。终于,再向浅蓝色符纸点点,我才放心。
“来吧。”
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位老人,他正坐在一张长桌前。那位老人转过头来嘱咐我说,虽然他带了墨镜,虽然我还知道他瞎了眼,这时我才感觉到,他的墨镜下,正用锐利的目光凝视着我
所以我唯唯过。
那位老人却手持符纸在我身边来回走动,突然,冷不丁地“嘿”
,一耳光便扇到我后背心。
我小声地“恩”
着,但不甘心,一股热烈而温柔的力量从后背传出来,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后背心都冻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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