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祸害甚深(第 1/2 页)
“是不是这些村的乡亲们在外面没爱人,爱人也觉察不到这些奇怪?”
“是啊,他们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家人在外面生活。”
“他们为什么这样做呢?”
“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感觉,那就是害怕。”
“为什么呢?我飞快地问,想起来感觉此事不能细思深想,有种细思极恐之感。谁又能接受爱人不再是那个似曾相识的爱人,却有另外一张“可怕”
的脸,受控于不知什么?
徐朗听完我问的问题后苦笑了下,抹抹脸说:“反正初初交往,绝对见不到任何奇怪之处。终究还是这个男人,依然还是这个脸色,即使有些举动奇怪,谁又能要得到这个已不是他爱人的东西?而且外地亲人回这两村,你们以为还会出门么?”
徐朗这么一说我倒很理解,他苦笑着说:“而且这类事,最麻烦之处就是有关部门很难轻易下手。你们知道吗?他们会有哪些举动呢?因为涉及到很多东西,而且总需要强有力的依据。但这似乎还是很平常的一个村,更是拿不到任何具体依据。他们即使知道有奇怪之处,但却并不擅长高调行事。”
我能理解这一羁绊,以及他们处理问题的规矩,一涉及层面,有些事处理得不能这么简单。
但思来想去,心中总算冒出一个大问题:“怎么如此无所顾忌呢?而那些大师们,差不多都是奔着这来的?”
这道题确实让我最纳闷,搞不懂。
不料我一说到这,徐朗就有点微红着脸不好意思了。
思考片刻后,才跟我说:”这道题,我其实也是大老板。当时大老板给我讲了两方面的道理,一是,因为云观发祥地,出过一位非常神奇的修者,那位修者被他们称为什么国王的巫,祸害甚深,修行成功后第一件事便是极力赶走,凭着其在那国的身份与影响,便慢慢沦为过街老鼠。”
我默默地听到了,内心隐隐有种气愤,我国不是没有人吗?
国家这一观念,人们也许在平凡的生活中无法体会到,但是却始终存在,那就是国家的根脉和血脉。真正遇险、受辱、或置身异国之境,都能强烈地感到其存在。我们就是这样一个国家,它像一条纽带和世界连接在一起。每一次我来到这里,都有一种被感动的感觉。这是一片神奇而又富饶的土地!和自己血脉相连、同呼吸、共命运的。
这股怒火来得是那么自然,就像怒火他们受到欺凌一样。
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徐朗便自顾自地说:“听到老大说到这里,我内心非常愤怒,祸害他国的过街老鼠怎么会跑到我们土地上作乱呢?难道欺负我华夏无人?”
““对了,欺辱华夏无人么?我是这么想的。
这个时候,多数人也有同样的观念。
听我这么一说,徐朗却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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