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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弟,辛苦啦。”
河伯府上的药房也是充满了金钱的味道,不仅装修华丽,所需器物也是一应俱全,任谁在这里煎药都会有一种事半功倍的感觉。
“知道怎么取人参芦头吗?”
“还好还好。”
“知道泽泻和人参同用的时候得小心吗?”
“知道知道。”
“知道不光用泽泻得小心,九孔子也得小心吗?”
“知道知道。”
“哼哼,你好像知道的还挺多。”
“前辈过奖过奖。”
“那你知不知到生地在这方子里和谁配伍啊?”
“请前辈指点。”
“记住咯,羌活、独活加防风,而且这服药要用石花作引趁热服下才有效。”
“多谢前辈指点。”
“年轻人不要成天游手好闲,多学点有用的!”
“前辈说的是。不过晚辈有个问题。”
“有话就说。”
“您这副虎狼药吃下去,那病人真有救?”
“呸!老夫既然叫不死庸医,自然只管人不死,何必管他活不活?”
韩济心下念叨,这番说辞还真符合他“不死庸医”的外号。
煎药是件费功夫的事情,但再费功夫也有煎好的一刻。明先生负手走在前面,韩济跟在后面,管事的端着药跟在韩济后面。三人鱼贯回到房里,该来的都已来了,就连写字用的纸笔都已备好。
河伯与明先生见礼,明先生点点头,河伯会意,冲着手下人使了个眼色。
那管事的端着药碗,捏开床上病人的嘴,将一碗药咕咚咕咚管了进去,手法利落干脆,那病人喉咙里乌拉乌拉一阵怪叫,原本气若游丝的脸上竟缓缓红润起来,早已生机断绝的眸子里也渐渐生出光来。
那病人看着河伯,眼里闪出愤恨的目光,仿佛在向河伯祈求着什么。
“我会为你报仇,告诉我谁伤了你?”
那病人颤巍巍的捏着笔“宋卫”两个字缓缓的落在纸上。
“宋庭卫?几个人?如何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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