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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显然已被罗仁烈这一手镇住,自忖一二,谁也不敢造次。
“大家这是干什么,嫌我府上酒器不好么?”
“来人,换盏!”
罗仁烈虽然狂妄,但也知道给主人面子,冲着河伯、解东良微一抱拳,算是给了解东良台阶,解东良亦抱拳还礼,心下已经叹服,至于其他人当然已经打消了和罗仁烈争首座的念头。
“来的都是自家弟兄,乐呵一下无伤大雅,后头还要齐心协力办大事呀。”
说着话河伯已经端起了新酒盏,众人自然一道,可是韩济并没有,只是坐着,看着。直到河伯把目光投向他。
“河老伯,我是不是该告辞了?”
“既然来了就坐下喝两杯嘛!”
这句话说的不疼不痒,却又耐人寻味。如果河伯只是客气一下,韩济端起酒杯便是自讨没趣,如果河伯是想拉韩济入伙,韩济喝了他的酒便是上了他的船。可韩济若是不喝呢?那岂不是当场折了河伯的面子?
“河老伯办大事竟也用得到区区在下?”
“韩少侠愿不愿意陪老夫做些有趣的事情呢?”
“哦?愿闻其详。”
“哈哈,今日不是时候,且待三日后人齐了再说吧。”
“既然如此,那在下三日后再来拜访。”
“小兄弟,我要是你,就不会这么做。”秦晴眼波荡漾的看着韩济,仿佛要用目光把他化掉一般。
“为何?”
“你难道不知清河公主满世界找你?”
提起别人还好,只是这清河公主四个字带给韩济的冲击绝非寻常可比。
“看来我只好在河老伯府上叨扰几日咯?”
“欢迎欢迎,我府上空房间有很多。”
河伯眉宇间满是笑意,韩济玩儿的这一手实在没什么高明可言,从他要喝凤凰醉那一刻起河伯就已看穿了他,只是不知道韩济还知道些什么,如此大费周章的接近自己究竟所图为何?原本只想着给清河公主一个顺水人情罢了,但真正见到韩济这个年轻人以后,河伯对他仿佛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兴趣,机警而胆大,身手也不错,如果能为己所用,当是一大助力,如果不能为己所用,这样的年轻人就得趁早掐死,否则有朝一日必成后患。
河伯府里的夜色是华美的,水榭歌台应有尽有。河伯府里的夜色是孤独的,深宅大院就像牢笼一般将韩济锁在里面,无论你去干什么,也无论你到哪里去,总有各种各样的人在不同的地方等着你,对于惯于享受的人来说,那是种众星拱月的满足感,但对于韩济来说,和监视没有什么两样。
韩济在河伯府里兜兜转转意兴寡淡,只好回房,似乎也就只有这房里才不会有人来扰他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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