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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说话吗?”
河伯淡淡一笑,似成心要给这小公子上一课,伸手捏住那人的下巴,一股腐烂的臭气直钻进了小公子的鼻子,那小公子吓得心神恍惚,差点叫出声来,并非是因为那令人作呕的臭味儿,而是这人的舌头已被连根拔出,手段之残忍令人咋舌。
“是谁下这么重的手?”
“重么?”河伯轻蔑一笑:“杀人越货的事儿,河洛兄弟也没少干,天理昭彰,报应而已。”
那小公子定了定神,不再理会河伯说了什么,但她却很清醒的明白了一件事情,浩荡江湖和皇宫深院是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这人既已废了,还要劳烦河伯帮我继续留意着,一有那人行踪烦请告我。”
那小公子究竟是识相的人,河伯听着客气的话自然要顺耳许多:“好说好说。”
“在下告辞!”
“慢走,不送。”
河伯竟真的没有送她,因为已无必要。而小公子也没有留下自己的落脚之处,因为在黄河两岸,也无必要。
韩济由燕入梁,倒不是畏惧与宋庭打交道的麻烦,只是受青云子点拨,觉得先去查查河洛九盗比较容易。
但是自打进了大梁境,韩济就生出了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总觉得被什么人监视着。而这种感觉在到了黄河北岸以后越发的明显。
虢州是黄河北岸的枢纽,隔河相望的就是孟津,也就是当年周天子会盟天下诸侯伐纣灭商之地。
韩济一到虢州城门,便已有人恭候。领队的是个渔夫模样的汉子,这样的装扮在黄河两岸实在不算新鲜,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到了燕山脚下樵夫模样的人自然也有的是,韩济对此并不觉得奇怪。
“来的可是韩济大侠?”
“大侠”这两个字无论谁听来都是很受用的。
“你是何人?有何贵干?”
“我家主人有请,望韩大侠赏光。”那汉子不由分说,摆了个请的手势,仿佛韩济早已答应赴约一般,韩济自然不吃这一套。
“你家主人要请谁是他的事儿,与我何干?”
“韩大侠只怕不知道这黄河上的规矩?”
“哦?说来听听?”
“九曲黄河十八镇,河伯便是此间神。”
“原来是河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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