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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来瞧瞧。”
“其一晋文公本已公爵之位,仲尼却将其暗贬为侯爵一位,讽刺之意昭然若揭;其二,实为晋文公召周天子,却被仲尼隐晦称天王狩于黄河之南。由是而观之,仲尼之微言,春秋之大义。”
伏老先生慢条斯理地抚了抚山羊胡须,略有赞赏之色:“不错,不错。”
“诚然如这位小公子所阐之意,今日我们就到这里。”伏生走下台,准备转入里面的雅间。
喻殊抓准时机:“老先生,可否一叙?”
“岂有推辞之理?”
喻殊跟在伏生身后,亦步亦趋。
“小公子尊姓?”
“喻。”
“是那家的,怪不得。不过纵是年幼,确有承天景命之能。”
“老先生知得几分天命?”
“噫!不可说,不可说。”
“晚辈唐突,请老先生见谅。”
“不碍事。可有事?”伏生一派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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